幹掉自己等人,畢竟許陽的大名可是勝傳已久的,傳說他離結丹也只有一步之遙,而此刻他就死在自己不遠處,這一切說明著什麼,青衫修士自然明白的很。
青衫修士的思緒轉動的非常快,當他明白了少年的不簡單之後,自然也不會想著要和對方硬拼了。不然的話自己很有可能就此隕落。想了想,青衫修士自知不敵之下,也不在猶豫,轉身就準備逃跑。
伸手將幹掉那兩名中期修士的法器召了回來,蟋蟀一轉頭凌厲的看著那一左一右的兩人,冷笑一聲,他單手一揮手指揮著那一筆一青簡朝準備逃脫青衫修士攻去,並且將懸浮在自身四周的飛針也被他重新打了出去,飛針猶如一道天邊劃落的流光,瞬間攻向那名濃眉老者。
在蟋蟀眼裡,只有這名老者才是最狡猾的,只要將他幹掉,那麼接下來的這名青衫修士,應該會很好好對付的。
那老者眼見著蟋蟀的攻擊打來,頓時嚇出了一聲冷汗,他如何能不知道,這玩意可是符寶,一般人根本接不住其攻擊的,隨後,老者只來得及取出一隻個橢圓型甲殼盾檔在身前時,蟋蟀的銀針就迎面撞了上來。
轟然一聲爆響過後,那老者被連人帶盾被撞飛,橢圓型盾牌頓時被撞的裂了開來,而與此同時,攻擊老者的飛針卻突然一個轉彎的跟在另外兩件法器之後朝那青衫修士激射而去。
青衫修士此刻正逃著,突然現有法器朝自己攻來,他只得停下來對付襲來的兩件法器,他見這少年居然又將目標定向了自己,心虛之下,頓時有手忙腳亂起來,原本以為這少年會把主攻放在那馮姓老者的身上,可沒想到的時,這才一眨眼的工夫,這少年就又轉向攻擊起了自己。
看著迎面而來的兩件法器和十二道飛針,青衫修士一咬牙看也不看的將自己手中的烏索爪朝蟋蟀打了過去,並且迅的取出一顆乳白色的珠子祭在頭頂,瞬間自他的頭頂往下浮現出一個乳白色光罩將青衫修士護在其內。
而這時,蟋蟀的一簡一筆也攻擊而來,先撞在那乳白色光罩的是蟋蟀的青簡,只見那青簡在撞上之時,光罩就只陷入了一點就被彈開,緊跟而來的就是蟋蟀的烏筆。
烏筆的攻擊力顯然要比那青簡厲害的多,它在打上那光罩之時硬生生的將光罩撞了個大洞,之後便不在有所寸進脫落而出,看得出,那個乳白色珠子還是件頂級的防禦法器。
但可惜的是,接下來的銀針卻如同魚遊般的一個接一個的朝那光罩上的大洞竄去。
符寶的威力自然和法器不同,只見這一枚枚銀針出噗噗噗的聲音,魚貫竄入那乳白色的防護罩內,頓時將驚恐萬分的青衫修士射了個對穿。
直到現在,青衫修士打來的烏索爪才堪堪攻擊到蟋蟀的身前,很自然的被他一閃身避開了,畢竟蟋蟀的風幻影步可是躲避招數的最佳手段了。
眼見著最後一名同伴死在了少年的手中,這名馮姓老者卻是滿臉的無奈,畢竟他沒有許陽那樣特殊的手段,也沒有他那麼強大的攻擊。所以此刻的老者在面對少年之後,也只有一條路可以選擇,那就是逃跑。
不過很顯然,蟋蟀可是不打算給他這個機會。只見他指揮著那針形符寶一樣化作道道銀光朝那馮姓老者竄去。
這符寶的威力同樣不是這老者所能抵擋的,所以他沒有任何懸念的被蟋蟀的銀針瘋刺而死。
看著地上躺著的五具屍體和一隻毒寡婦,蟋蟀露出一聲冷笑,他將幾人的儲物袋收好,抬手幾顆火球射向這幾具屍體,同時利用青簡將毒寡婦身上有用的地方全部切割了下來,順手收進儲物袋之後,才滿意的看了看朝四人來時的方向潛去。
不為別的,蟋蟀清楚那數十破陣的地方,而且也明白,這四人肯定就是他們派過來的,不用說,一定是自己和那名烈炎殿許陽爭鬥時被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