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而不得不站出來,因為面子是關鍵,別人給不給面子那是次要的,但現在的問題是,自己要怎麼樣才能將這面子奪回來。
“小子,看來你很不簡單嘛,竟然讓雷翔都對你如此相看,那說不得在下也要領教一番了,順便將你偷襲我的事情也一併解決了。”在雷翔的挑釁之下,金石也不得不向蟋蟀下戰書,以此來挽回失去的言面。
心中暗歎,這傢伙的報復心竟然比之自己也不差半分,狠狠的瞪了雷翔一樣,蟋蟀才又緩緩的將視線轉向金石:“金石道友這話說的在下不愛聽了,若不是你派人前來暗算在下,那在下又何至於偷襲與你?”
蟋蟀很明顯的不想和對方爭鬥,雖然他不懼這四名高手,但蟋蟀也不是傻子,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他是不會幹的,況且旁邊還有個雷翔,說不準這傢伙會什麼時候出手來個落井下石。
“暗算與你?真是好笑,憑我金石的名頭還不至於暗算你這一個無名小輩。”金石見蟋蟀這麼一說,頓時怒道,但看其表現,似乎還對站在一旁的雷翔有所顧及。
“哦?照金道友這麼說,那是在下的錯了?難不成我一個新出道的修士會自找死路偷襲與你,難道你不覺得這有些可笑麼?”
打口水戰,蟋蟀向來不會怕誰,更何況,對方既然不願意先出手,他蟋蟀自然也不會傻到率先出手引事端的,有了這條件的蟋蟀回話之時自然不免譏諷之意越濃重。
“哼,小子,找死。”見蟋蟀這麼一說,金石的臉上顯然有些掛不住,但看到站在一旁的雷翔似乎沒有插手的意思,所以金石一聲大喝,取出一件彎刀法器就向蟋蟀攻去。
“怕你不成?”一拍腰帶,蟋蟀同樣毫不畏懼的將烏筆甩手打了出去。
見蟋蟀竟然是從腰帶中取出的法器,雷翔一挑眉,似乎知道了些什麼,緊跟著便嘴唇嗡動,傳音著什麼。
與此同時,兩件法器迎面相撞,頓時激起一聲法器撞擊的轟響聲,轟響著爆出一陣陣絢麗的靈光火花,響聲過後,兩人的法器同時被對方逼回。
金石有些疑惑的看著盤旋在蟋蟀身邊的烏筆,他有些搞不懂,這似乎是袁平的專用法器,但此刻為什麼會出現在了這裡?在一個少年手中?
金石突然想到一個可能,最後他有些不可思議的望著蟋蟀:“是你?你就是那個傳聞中將袁平幹掉的少年?”似乎知道蟋蟀曾經在岳陽門的事情,金石看著蟋蟀脫口而出。
“糟糕。”蟋蟀的第一個反應就是遭了,又被人認了出來,冷眼看了金石一眼,頓時將金石看的渾身上下猶如冷水灌頂的感覺,讓他的心裡一陣陣涼。
“既然認出我來,那麼你就必須死。”一個冰冷徹骨的聲音響起,蟋蟀甩手將烏筆朝著金石打了過去,並且單手一招將一開始偷襲用的三角降魔杵祭了出來,旋轉著朝金石攻去。
“來的好,讓我見識一下能將袁平幹掉的高手,到底有多厲害。”金石說完這話,一展雙臂,全身突然湧起一層像黃金般閃亮的金光閃閃的物質,看起來很詭異。
當他的這層金色物質遍佈全身時,蟋蟀的兩件法器也打在了金石的身上,並且只出了一聲叮噹的響聲。金石被這兩件法器擊中,頓時被打飛數丈,直退到了後面三人身邊才穩住身形。
那三人一見金石被擊回,連忙就要取出法器上來幫忙,可是他們動,雷翔也跟著一亮拳頭,示意威脅了一下。
見雷翔在一旁虎視眈眈,那三人頓時也焉了,顯然知道憑三人之力不是雷翔的對手,所以只好乖乖的又退了回來,漠然的看著金石和蟋蟀之間的爭鬥。
“哈哈,果然有些手段,既然如此,那讓你見識一下在下的金真功。”金石話落,身上的金光猛增,此時的他竟然已經完全被金色物質包裹,並且已經看不出一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