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王府裡的荷花池不夠大。”
啊?饒是鎮定如太子,也不禁為這樣的回答錯愕不已。
而在淵見身後當靠背的我,已經忍笑忍得快要內傷。
算他狠。這麼冷的笑話。
可是,心頭仍不免浮上甜意。他是牢牢記得我要把他的姬妾都用鴆酒毒死投到荷花池裡的戲言罷?
那廂,太子狹長的眼,眯了眯。一直悠閒搖動摺扇的手,停了下來。
“倘使十四叔是怕他日連累了魏姑娘或者如雪,侄兒可以理解。可是為什麼拒絕烈姬公主?她是拓撥氏部的公主,即使與我族聯姻,仍可以遵循他們的習俗,將來仍可以另覓良人,不必獨守空閨到白首。十四叔當眾拒絕她,便是公然不給拓撥氏面子,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