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急得擦了擦頭上地汗水,非但沒有將阿爾豐斯他們趕走,還不停進行道歉,好像發生這種事情都是他自己的錯。
幾個打雜的夥記將碎裂的木頭和鐵錘移到一邊,迅速換上一張嶄新地木桌。
“我們只是一群普通的十字軍,並不是什麼大人物,用不著這麼尊敬我們。”阿爾豐斯繼續端坐,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剛才那一錘在他眼裡和一粒灰塵沒有分別。
“先生,不管您們是什麼身份,只要來到敝店,就是我們最尊敬的客人。在這裡發生意外,是我們招待得不夠周到,才會令您蒙受不必要的損失。”老闆一臉誠懇的說著。
“可我們只買了不到兩個金幣的酒而已。”奧帕不解的看著老闆。
“就算只買一個銅角的劣酒,也都是我們的客人,先生,酒可以分等級貴賤,可客人在我們眼裡都是一樣的。”
這才是真正的生意人,他們能在眾多的同行競爭中生存下去,不求多高明的銷售技巧,也不在乎什麼社會關係,靠的是良好的服務態度。
說話間那兩個收保護費的壯漢也走了出來,其中一個順著山道走了上去察看情況,另外一個徑直向阿爾豐斯走過來,看他的動作和普通計程車兵沒有太大差別,可能只是受過一些軍事訓練。這種人對付平民綽綽有餘,真正打起來他連作為洛卡的對手都嫌不夠資格。
“事情我們組織會進行處理,請大家不必費心。”他向在涼棚裡喝酒的人大聲說著,雖然只剩下不到十個酒客。
“你知道揮動這種鐵錘需要多大的力氣?你又知道從三百尺高的山頂將它這麼準確無誤的砸在被涼棚遮擋的桌子上需要什麼樣的判斷?就憑你?我看不出你有什麼辦法能夠處理這件事。”韋伯覺得這個混混很奇怪。
“確實,我沒有能力處理,不過我們收了老闆的錢,再難的事情都得為他解決,他可以退錢,我們瑪菲亞卻不能這麼做。”那個大漢瞪了韋伯的淺黑色頭髮一眼,“雖然我們西卡諾人很憎恨蘭西的高盧人,不過既然你們付了錢,在付費的地盤上一樣會得到良好的保護。”
兩個人從彎曲盤旋的山道一直走了下來,其中之一就是另外那個上去察看情況的混混,他胸口的衣服被一個身高只及自己腰部的人扣住,身不由己的在那個人牽扯下跟著走下山。
“我們的父親不會放過你。”那個混混大聲喊著。
“你忘記自己的誓言?緘默安寧百年。”站在阿爾豐前面的壯漢喝了一句,那個被控制的人頓時緘口不語,壯漢轉頭看著那個身材矮小的人,“朋友,這裡是瑪菲亞的地盤,做事希望能適可而止。”
那個劫持人質的傢伙是個矮人,身高不滿四尺,大手大腳顯得粗壯異常,下巴留著一叢捲曲的大鬍子,他沒有理會壯漢的喝問:“誰是阿爾豐斯?”
阿爾豐斯伸出食指在自己鼻頭點了點,“我就是。”
“太好了,你知道不知道現在自己的身價是多少?你的價格三天前又漲了百分之十,僱傭我吧,一年只需三千金幣,圍著你打轉的蒼蠅將消失得無影無蹤。”矮人的通用語說得很快,吐字卻稍嫌不夠清晰,聽起來很彆扭,好像缺乏平時的口語練習。
這算怎樣的自薦?在別人喝酒的時候一錘將木桌砸爛以顯示自己的本領?憑這一錘就值三千金幣的年薪?這個矮人實在是太過異想天開了。
洛卡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無聊而且單純的人,摸了摸火紅的頭髮,指著矮人哈哈大笑起來。
阿爾豐斯不禁搖頭嘆息,就憑這麼個頭腦簡單的傢伙能打敗索命魔音這類挑戰者?就算是出鬧劇也不該這麼個演法吧。懸賞的價格又升了十一萬金幣,教廷還真是看得起自己。
這個矮人顯然已經跟蹤了好一段時間,不然他不可能知道自己會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