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惡的事,她還沒教訓完那對“姦夫淫婦”,就一個礙著她好事的高大男生冒了出來。長得還挺人模人樣的,就是偏偏愛多管閒事。
哼,她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把這個男生給找出來,狠狠地揍他一頓,看他以後還敢不敢多管閒事。
吳媽看見桑渝自一進門臉色就不好,連忙到了一杯水給她解解氣,然後靜靜地立在一旁。
越想越氣,桑渝抓起杯子猛灌了一口水。
這時樓上傳來什麼東西被砸的聲音,隨即就是女人哭泣的聲音傳來,桑渝疑惑地回首望向二樓,深皺了皺眉,問吳媽:“怎麼了?她今天是打麻將輸了,還是臉被人給做花了?”
“小姐,剛才桑先生突然從外面回來,拉著桑太太就上了樓,兩人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沒多久桑太太就罵開了。”吳媽回答。
桑渝挑了挑眉。
她老爸桑振揚這個通常夜不歸宿的男人能在大白天回來,應該是彗星撞地球了。而她老媽趙卓青除了會待在麻將桌上就是在美容院,要是這時候也會在家,通常就是晴天霹靂。
這會,兩人能在樓上臥室“密談”了那麼久,還讓老媽痛哭到砸東西,想來是彗星撞地球之後帶來的晴天霹靂美景。
雖然心中在不斷地嘲諷她這一對極品父母,但她知道一定發生了什麼大事,從沙發上跳起,三步並兩步衝上了樓梯。
手握上的門把手卻轉不動,門被反鎖了。
桑渝輕敲了敲房門,卻聽見裡面傳來老媽的一聲尖叫:“桑振揚,你少在那裡白日做夢,我趙卓青死都不會離婚的,我一定會叫你和那個賤女人難看的。”
爸媽要離婚?!
平常兩人貌合神離,雖然她知道爸媽的婚姻早已名存實亡,但親耳聽到這個事實,對桑渝來說無法接受。
她退後一步,對著那道精緻的臥室門就是一腳,“轟”的一聲,那門倒下了,同時也驚住了房內正在吵架的桑氏夫婦。
“小渝,你這是幹什麼?”桑振揚一見到自己這個寶貝女兒就頭大。
“請問桑先生,你又再做什麼?什麼事情這麼重要,需要日理萬機的桑先生白天趕回家?”桑渝的口氣很不好,甚至連爸爸也不稱呼一聲,而是叫桑振揚桑先生。
趙卓青一見到桑渝,就撲了過來,抱著她痛哭:“小渝……”
“桑先生你真是了不起,別的男人在外面玩女人,都會把自己家中的老婆孩子顧得好好的,你卻是要把家給拆了,真是很了起。”桑渝輕拍了母親的背兩下。
被女兒以那種鄙夷的眼神看著,以那種厭惡的語調諷刺,桑振揚的火氣也上來了:“趙卓青,你少在信口雌黃,你自己問問我為什麼要離婚?跟我在一起這麼多年,你有沒有上過一天班,你問問你每一天都在幹什麼?有沒有對這個家,對孩子負過責任?整天就知道到賭錢,就算再多的錢也不夠你賭,上次你把我的車子給賭輸了,是我第二天帶著支票去贖回來的。是不是下次你把房子也給抵押了你才甘心?真是沒見過像你這麼好賭的女人,一次比一次賭的大。在小渝的面前就知道裝良母,我今天就拆穿你這醜惡的真面目。”
趙卓青抬起頭,離開桑渝,衝到桑振揚的面前,潑口大罵:“桑振揚,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我趙卓青從十六歲開始就跟著你,是誰整天不要臉的纏著我,害的我沒有唸書的?我把我最美好的青春全都給了你,你現在發達了,有錢了,了不起了,而我年紀大了,人老珠黃了,沒有給你生一個兒子出來,你就開始嫌棄我了?不就是外面那個賤女人給你懷了個兒子嗎?你這就樣的處心積慮的想要一腳踢開我和小渝?”
“趙卓青,你別亂講話。”
“我亂講話?別以為你在外面那些醜事我不知道。桑振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