紛咒罵了起來。
“小子,你是什麼東西,竟然敢對鬼盟少魔主如此說話,速速自裁,省的受煉獄之苦。”
“rǔ臭未乾,滿嘴胡言!”
“死期已近,心智糊塗了。”
“不知死活的東西,少魔主,我們請戰,要斬了這小子。”
“沒錯,少魔主,我們要請戰,斬了這個小子,作為我們加入鬼盟的投名狀。”
這些散修世家的結丹期修真者雖然都有點見識,但是此時急於在鬼盟這名少魔主面前表現,紛紛揚言要斬殺蕭寅,渾然忘記了剛剛蕭寅頭頂兩尊刀輪的威勢。
看著對面叫嚷囂張的眾人,蕭寅搖了搖頭,輕聲道:“有一事這一路之上一直都在困擾羽某,現在看來,倒是有了點頭緒了。”
蕭寅雖然只是輕聲輕語,但在場都是修真之人,而且都是結丹成功的高階修真者,五官六感都是十分敏銳的,都將蕭寅的話語聽在了耳內。
“原本我還在疑惑,鬼盟要這些實力低微,兩面三刀的烏合之眾幹嗎,如今看來,原來是缺少看門守戶,叫叫嚷嚷的哈巴狗。”
蕭寅這話一出口,顯然是將對面的數十名結丹期修真者全部滿了個遍,氣的那些人三尸神暴跳。這些結丹期的修真者雖然在此時此地,無甚地位,但是在家族之中,甚至於在修真界,都是受人敬重的存在。沒想到,今時今rì,竟然被蕭寅用“哈巴狗”一概論之,怎能不氣啊。
不過,隨著鬼盟少魔主右手輕輕一壓,所有的散修世家之人,都感覺一股雄渾大力自頭頂緩緩壓下,紛紛閉嘴,不再言語,只是用食人的眼神看著對面的蕭寅。
“公子羽!這個名字在我們鬼盟之中有所記載。大概在四五年前,墨雄城之中,突然多了一個名叫公子羽的散修世家弟子,以一手jīng湛的煉器本領,在墨雄城的坊市之中稍有名氣。本座倒是沒有想到,傳聞之中,不問世事,一心只在羽器樓之中鑽研煉製法器的公子羽,竟然也是一位急公好義之人。”
對於鬼盟之中,有關於自己化名“公子羽”的一些記載資料,蕭寅倒是不甚奇怪。在修真界,每個門派,都有自己的情報渠道。鬼盟身為天外海的兩大勢力之一,他們的耳目自然是遍佈天下。只是讓蕭寅微微有些奇怪的是,為何鬼盟的這名少魔主會突然提到此事。
“鬼盟收集資料的手段,倒是讓羽某佩服,竟然能夠滲透進入墨真門的直系管轄範圍之內。只是讓羽某奇怪的是,鬼盟的資料之多,應該是浩如煙海才是,沒想到少魔主如此好記xìng,竟然將羽某的資料記得如此詳盡。”
“這倒不是,鬼盟掌握的資料如此之多,本座自然無法每樣都記在心內。只是你這個‘公子羽’出現的契機,值得本座懷疑。起先,我們鬼盟也秘密派人調查過你,但是你一直都呆在羽器樓之中,而且四年之內,並沒有遠離過墨雄城,倒是沒有什麼異常。開始之時,本座倒是沒有將那人的身份與你重疊在一起。但是,以今rì情形看來,你多半就是那人不錯了。”
聽聞此話,蕭寅心中暗暗吃驚。雖然,他心內一直清楚,墨真門這些年從未停止過對他的搜查跟追蹤,現在看來,不止墨真門,就連鬼盟,這些年也沒閒著,一直在尋找他的下落。
這也難怪,附身墨林的鬼獒在動手之前,曾經回返過鬼盟一次,目的就是借出七哭喪魂。後來,鬼獒身死,七哭喪魂也被蚩牙魔刀吸收,連渣滓都沒剩下,也難怪鬼盟會對此事糾纏不休了。對於眼前鬼盟這名少魔主的心機,蕭寅倒是佩服的很,竟然能夠憑藉一點蛛絲馬跡,就將自己化名“公子羽”的身份,與墨真門消失的記名弟子“蕭寅”聯絡起來。
心中將前因後果都聯絡起來之後,只見蕭寅淡淡笑道:“鬼盟的少魔主被人稱作鬼才,今rì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