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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站起身時,眼裡已經都是激憤的淚水,「既然你不要我,為什麼每年都送我東西?」
「我全家都送,你以為只送給你嗎?笑話!也不想想你在林家是什麼身分,我沒叫你滾出去就不錯了,你馬上給我出去,以後不准你再進東院。」
聽他罵得如此難聽,香雅思氣得全身顫抖。
這跟他記憶裡的鬱哥可可完全不同,他等了十年,不是要等他對他說這樣絕情絕義的話。
他拉住了林鬱虹的下襬,楚楚可憐的道:「鬱哥哥,別不理我!十年來,我的心裡都好苦喔,我一聽到你要娶寵妾,心都快碎了,你為什麼都不來接我?我一直在等你,等你要跟我在一起。」
「我有侍妾你就難受?那我若有了正妻,你不就要去自殺了?雅思,你的年紀也夠大了,應該曉得事情的輕重緩急,你再這麼胡鬧下去,我就要把你趕出林家了。」
香雅思哭喊了起來,鬧得更兇了。
「你起我好了!我不相信你捨得起我走,我知道你心裡就只有我一個人,我知道你很愛我,否則你不會從以前就這樣的疼我、憐我。我生病的時候,你每天都在我床邊逗我開心,我聽苗疆神子說我那時死了,是你千辛萬苦把我背到苗疆去延命的,你全身都是泥沙跟汗水,也沒放棄我,縱然你奶奶不給你銀兩,要你放棄,你還是不喝不睡的把我背到了苗疆去求神子,神子說你很愛我的。」
「什麼愛不愛的!我聽不懂,你出去!最好是回苗疆去。」
香雅思怎麼哭、怎麼鬧,林鬱虹都不為所動。
最後林鬱虹煩了,他拉起了香雅思的手,把他硬扯到門外去,「給我出去!你是死是活,不關我的事。」
香雅思不肯走,就被林鬱虹拖著硬扯出去,把他丟出了門口,香雅思還在地上滾了一圈,他穿在身上的新衣服早已髒的不成樣了,儘管他哭得聲嘶力竭,林鬱虹全都當作沒聽見。
東院的僕役都沒看過這麼可怕的一幕,有些人已經嚇得發抖了。
林鬱虹冷冷地下令:「把他趕出去,叫守衛來,不准他再進林家的門。」
「你竟捨得把我趕出去?我就是死在林家門口也不會走的。」香雅思又哭又叫的威脅,眼睛都哭腫了。
「那就讓你死在門口!」接著,林鬱虹怒聲的對圍觀的僕役道:「你們一個個耳朵是聾了嗎?要你們叫守衛來,沒聽見嗎?」
一名僕役趕緊移動腳步,跑到大門門口去叫守衛。
守衛跟著僕役跑了進東院,看到香雅思扯住林鬱虹的衣服下襬又哭又鬧的,守衛也驚訝地張大了嘴。
「將他趕出去,不准他進來,就是快死了,也不能讓他進來。」林鬱虹撂下狠話。
守衛拖著香雅思,香雅思的身材瘦削,並沒有什麼力氣,但是他哭鬧、硬扯所產生的蠻力,令守衛還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拖出去門口。
「鬱哥哥,我到底做錯了什麼?鬱哥哥,你別不要我,鬱哥哥……」香雅思哭喊到沒有力氣,還不斷在嘴裡叫著林鬱虹。
林鬱虹表情冷淡的目視著被拖出去,此時,總管俏俏的出現在林鬱虹的身後。
「鬱虹少爺,你身上都溼透了,還是快去泡些熱水吧。老夫人說她明天早上要見你呢,那筆生意的契約不知有沒有拿到手?」
「滾開!我有允許你跟我說話嗎?」
林鬱虹惡狠狠的看著總管,吐出的話一句比一句還要冷酷:「你給我聽著,若是讓我聽到有人在談論這一夜雅思被我趕出去的事情,或是有人笑話雅思,只要讓我聽到一句,我就把你貶去做最低賤的長工,你在我奶奶那裡逢迎拍馬都沒用,只要說一聲,你這總管隨時可以不用幹了,你聽懂了嗎?」
總管立即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