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忍不住猜測古淵思是不是不再那麼恨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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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淵思本來白日不太到墾荒的地區視察的,因為他剛回來苗疆,實在是有太多的事要辦;這個官就算是用錢買來的,古淵思仍是有要做出一番成就的決心,開墾荒地就是其中之一,再來就是造橋鋪路,使苗疆的路況不再那麼惡劣。
但是他這幾日倒是常到荒地來看,管理的工頭一見到他,就是上前說明現在做到了哪裡,古淵思都只是微微點頭聽著。雖然他偶有應話,但若是細心一點,定能發覺其實他的心思幷不在這塊墾荒的土地上,他通常都是深鎖著眉頭的坐在一邊,看著墾荒的人群中的某一點。
樂雅能感覺到古淵思的目光常常燒灼著他的背部,但是每當他回頭去看時,古淵思並沒有看他,讓他以為只是自己的錯覺。
樂雅也發覺到雖然自己的身體已經不像當初那樣疲累,不過體力的確慢慢的在消耗之中;他現在的體力大概是以前的一半,有時就連簡單的扒土也讓他做得滿身汗水。
休息的時候,他已經不像當初還能勉強撐開眼睛聽聽別人在說麼,只要一有時間休息,他就是站著閉上眼也能夠疲勞的睡著。
阿信一看他精神不濟,就急忙拉著他往旁邊坐,而且遠離嘈雜的人群,讓他門說話的聲音不會吵到他的睡眠。
樂雅知道自己該要說謝謝,但是他真的一坐下來眼睛就累得閉上,連謝謝也來不及說的昏睡過去。
阿信輕輕的拿著外衣幫他蓋上,樂雅呼吸均勻的胸部起伏著,黑髮俏皮的露出了外衣。他輕巧的將頭髮放進外衣,像是怕他連頭髮都會著涼似的,不過那髮絲真的是十分柔軟烏黑,映著樂雅雪白的美麗肌膚,黑白分明,說有多美就有多美。
樂雅側著頭就靠在一塊破舊的木板上睡著,烏黑的髮絲有一半披散在他的面頰旁邊,更有幾絲像調皮的孩子似的,輕拂上樂雅俏麗的紅唇。阿信伸出不穩的手去撥開那調皮的幾絲黑髮,然後輕撫著那當初他所撫摸過質地最細嫩的紅唇。
旁人說話的嘈雜聲在這裡幾乎聽不見,這裡只聽得到幾聲鳥叫蟲鳴,除了樂雅跟他之外,沒有任何人在這裡。阿信呼吸急速的慢慢將身子傾斜,還未真正碰到樂雅的嘴唇,就強烈的感覺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清香。
那香味迷惑了他的理智,明知道不該這麼做,但是現在四下無人,根本就不會有任何人知道他做了什麼,一股抑制不住的邪惡忽然湧上心頭。他吻住樂雅的嘴唇,這是他第一次吻人,還不太會控制力道。
樂雅迷迷糊糊的睜開眼。
阿信抓住他的臂膀,流露出強烈的情慾,忽然把身子緊貼著樂雅。
樂雅終於瞭解發生了什麼事,嚇得手腳發顫,可他就算要強力抵抗,光論力氣就不是身強體壯的阿信的對手。阿信將他壓在草地上,樂雅嚇得發出慘叫聲,下一刻卻被阿信更用力地堵住嘴唇。
「嗚……啊……不……不要!」樂雅發出一連串的哀鳴聲,卻更加引人遐思。
阿信伸手去碰他衣領間的柔滑肌膚,那是他一直期盼撫摸的地方。
樂雅嚇得渾身顫抖,連聲音都變調了:「阿信,求求你不……」
「要」字還沒說出來,阿信已連人帶腳的整個被摔出去三尺之外,古淵思像要殺人一樣的看著阿信,怒火中燒得道:「給我滾,立刻就滾!」
阿信顯然也很驚訝於自己剛才的作為,目瞪口呆得拔腿就跑。
樂雅還嚇得全身發抖,古淵思已經憤怒的提起他的身子,大聲咆哮:「你這賤貨,連那麼小的孩子也逃不了你的魔掌,你沒有男人受不了是嗎?竟大白天在荒郊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