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血絲冒出,只見得到裡面一層粉色的肌理。
黑衣男子像在愛撫一樣,輕柔地撫摸著那層粉色的肌理,倏地,少年的喉頭竟出現一片奇異、駭人的絳青色,接著傷口就在下一刻自動復元。
那片詭譎的色快似乎被慢慢的吸收,少年的喉頭又回覆成原本白皙的膚色,完全看不出黑衣男子曾下過殘忍、毒辣的盅毒。
“素飛言,你是我的,這是你的宿命,一輩子也逃不了。”
黑衣男子的聲音異常動聽悅耳,像清亮的鐘聲一樣,卻又帶著一股狂妄的不馴及冷酷的笑意。
他的柔和的嗓音幾乎聽不出任何惡意,卻讓人冷汗直流。“甚至是你珍貴的生命、美麗的身體全部都是我的……”
黑衣男子一邊說著,指背一邊愛戀的輕撫過少年銀白的髮絲、美豔的臉頰,然後下滑到少年剛才被下盅的喉頭,戀戀不捨的輕柔撫摸,他的嘴唇向上彎起,彷彿極度滿意自己剛才下的盅毒。
接著,他的手指度曲起猛力一劃,銳利的指甲割開少年的衣物,使衣物立刻從少年的肩頭滑落。
在月光的映照下,昏迷的白髮少年赤裸著肩膀,閃著迷離豔色的銀光。
老樵夫還中猜測情況究竟會如何演變的時候,黑衣男子像早已知道他躲在暗處偷看似的,突然冷冷的開口:“我今天心情很好,不想把剩下的時間花在殺人上,識相的話就快給我滾開,再看素飛言一眼,我就立刻殺了你。”
雖然黑衣男子的目光從頭至尾都沒瞥過來,但是他的聲音就像在他身前響起般清楚,令人恐懼。
黑衣男子話裡血腥的殺意,讓老樵夫不由自主的冷汗直流,趕緊連滾帶爬地離去。
從此以後,老樵夫就把今日的事當成一個奇怪的夢境。
***
一個蒼皇的身影驀地跑進一家客棧,他穿著一件粗鄙的外衫,臉上紅色有酒糟鼻特別醒目,瞠大的雙眼裝滿了驚慌,惟恐慢一步就錯過了他要找的重要人物。
他跑上木製的階梯,製造出極刺耳的噪音。
掌櫃忍不住走出來大吼道:“你在做什麼,要拆了我的客棧嗎?”
但當掌櫃一看到來人,嘴裡就像突然含了顆雞蛋一樣,半天都合不攏,臉上的表情更馬上由臭罵變成巴結的甜笑。“錢大爺,你怎麼穿成這樣?害我一時認不出來。快請坐,我立刻就要店小二幫你上菜……”
那姓錢的大爺本名叫錢二,是他們這個地方最財大氣粗的上財主,誰知道他今天發了什麼瘋,竟穿得這麼破爛,平常他最愛誇耀的可是自己價值不菲的衣物啊!
錢二根本沒聽到掌櫃的巴結,他喘著氣,急忙忙的跑到二樓雅座,左右張望一下,終於看到他要找的人。
他急忙飛奔向前,一到桌前立刻跪了下來,哭爹喊孃的大聲嚷嚷:“大爺,求你救救我的性命,有人等著要見價錢,你再不去,我們一家三十多口就死定了,求你念在我上有老母,下有妻兒的份上,快點救救我吧!”
他一邊叫一邊哭,可見情況不假。
但是錢二才哭沒多久,又有一個鄰村的富豪同樣一身布衣的衝向前來,跟他一樣跪在桌前,並且掏出了身上的金銀珠寶放在桌上,他雖沒像錢二一樣哭得可憐,但是慌張的語氣不比錢二遜色。
“這位公子,這是我身上所有的金銀珠寶,我全都送給你,求你跟我去見一個人吧,有人想見你啊!”
他也才哀求沒多久,又有好幾個富豪紛紛來此下跪請人,就連平常魚肉鄉民,橫行霸道的縣老爺也衝來這裡下跪求情。
這種難得的景象讓客棧裡的客人無不目蹬口呆,不禁好奇他們要請的人是何方神聖,於是紛紛把目光移向在桌前吃飯的人。
那人一身的潔白布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