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

張翰並沒有因為她的冷淡和敷衍而生氣。因為她穿白裙子的模樣就足夠取悅自己，他低下頭，往她唇上親。

林不染想避開。

但是還沒有動，張翰慵懶的腔調就傳遞了過來，「欲擒故縱的把戲玩一玩就行了。如果玩的太過的話，總讓覺得有一種…當了婊子還要立貞潔牌坊的意味，染染，你說對嗎？」

林不染看著他的眼睛，現在他半眯著眸，淡然的笑意裡凜冽一片，還有對她的輕蔑。

沒錯，他是張家太子爺，所有人在他眼裡都是螻蟻，她也不例外。

其實林不染一直知道她就是他的玩物，拿錢買回來的東西。可以肆意縱慾，肆意羞辱，肆意踐踏。

林不染坦然的望著他，沒有一絲的退卻和害怕，「你為什麼總是纏著我？」

「我的意思是，我被你囚禁了也有很長一段時間了，難道你還沒有玩膩？外面的女人那麼多，用你的話來說我整天哭哭啼啼喪著一張臉，在床上也像是奸屍一樣無趣，那你怎麼還是陰魂不散的纏著我？」

「張翰，你是不是喜歡我？」

她問，張翰，你是不是喜歡我？

張翰眉眼一動，緩緩眯起了眸，他略顯迷茫的看著林不染，「喜歡？喜歡是什麼，我不懂。」

他是真的不懂喜歡是什麼，從來沒有人教過他喜歡是什麼。

呵。

林不染突然笑開了。

「你笑什麼？」

林不染是真的笑了，她有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漂亮的出奇，現在笑起來她的雙眼都亮了，閃爍的星星，「抱歉，我永遠不會告訴你…喜歡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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