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不了問題,但起碼能讓你舒服點啊,小妖精?聽見了沒。”
我還是不肯出聲兒,吳安泰嘆了口氣,沒再說話。
天亮時,吳安泰在隔壁喊我去吃早餐,我正想開門,他把我臥室的窗戶一推,直接從隔壁陽臺爬了進來:“往後你來我家從陽臺直接過來就行,從門口走還得開門兒,多麻煩啊。”
我爬上陽臺,穿過他的臥室來到客廳,昨天沒來得及看,吳安泰這貨也是個極品了,家裡到處都是鏡子,地面比我的臉都乾淨。
我在餐桌前坐下,剛要拿起刀叉:“吳總,你在萬物的股份是多少?”
“56%”
這麼說來,萬物的主體還是吳安泰的了。
“那往後我給你打工吧,房租飯費你就從我工資里扣,我給你做外貿,把杯裝咖啡推銷到國外怎麼樣?杯裝咖啡有很大的市場,即便我把專利權轉讓了,可我還是不捨得放手,我想繼續做杯裝咖啡的代理,如果做國內市場的代理,不出幾天就會露餡兒被吳凱風抓到,但如果做國外市場,估計他不會那麼快發現的。”
吳安泰那筷子敲了敲我的額頭:“你一個晚上翻來覆去沒睡覺,就想了這些?”
“不然呢?”
“我以為你起碼哭一哭,罵一罵啊,要麼你抱怨一兩句也成啊。”
“一哭二鬧三上吊是吧?哭完鬧完,然後呢?問題還是擺在那兒,我喜歡先解決問題,再去考慮內心的感受,感受是需要時間去消化的,但我們都明白,對於需要時間去解決的問題,最好的辦法就是沒有辦法,不要理它。”
吳安泰放下米飯,擔心的問我:“如果賣杯裝咖啡,你就沒辦法和萬物徹底斷了關係,你確定嗎?”
“確定。我身正不怕影子歪,我又沒做虧心事兒,還怕鬼敲門嗎?”
“你受得了公司那麼多人在你背後指指點點嗎?既然你做的是杯裝咖啡的國外銷售,早晚你還得跟公司裡那些人打交道,你想好怎麼面對他們了嗎?”
“真到了那一天再說吧,不過要是我真的做了,你怎麼跟吳凱風解釋?他會同意嗎?”
“這沒問題,反正你又不去公司,我就說是我國外的朋友幫忙賣的,他不會問太多的。”
我向吳安泰伸出手:“合作愉快。”
“好。”吳安泰拉住我的手,“但如果堅持不住了就跟我說,你比咖啡重要,知道嗎?”
“知道。”
我低頭扒了兩口米飯:“我英語忘得也差不多了,明天得去找學校再培訓一下,學費可以先預支嗎?”
吳安泰把一張卡推給我:“隨便刷。”
我剛想開口說謝謝,他把半根黃瓜塞進我嘴裡:“不客氣。”
中午,我快速選定了一所學校,剛去交完學費,連洛英打來電話,說在附近的一家酒吧等我。
我猶豫了半天,還是決定去見她,安靜的酒吧最角落裡坐著一個正抽雪茄的女人,她穿了件紫色的套裝,白色高跟鞋,往視窗一坐,跟到風景似的儀態萬方,我要是酒吧老闆,指不定直接拿個存錢罐放在窗戶口,上書:圍觀收費,1塊錢1眼。
連洛英擺擺手,以標準的女神範兒跟我打招呼,她總是一副與眾不同的模樣,好像世上所有的女孩兒只分為兩類,一類是連洛英,一類是其他女孩兒。
我硬著頭皮走過去坐下:“你找我。”
連洛英招招手,老闆把冰好的紅酒拿過來。
她給我倒上:“照片是我拍的,但不是我發的,那天我正好就在馬路對面的大排檔裡吃飯,看見你們倆摟摟抱抱後,一時興起就拍了一組照片,我原本是拿照片跟吳凱風開玩笑的,沒想到回上海後不小心被徐一諾個翻了出來,剩下的事兒你就都知道了,這事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