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ly看了看我和尹雪涯:“筱小姐?這麼早找我是有急事兒嗎?”
我哆哆嗦嗦的站在那兒,開不了口。
Molly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我們上樓再聊吧,一起喝杯咖啡。”
Molly越過我和尹雪涯在前面帶路,我和尹雪涯跟著她進電梯上樓。
辦公室裡亮如白晝,日光燈下,我看見自己的手背青筋暴起,兩條腿不停的發抖。
Molly給我倒了一杯熱水:“來,喝杯水,慢慢講。”
我兩手抱著熱水,篤定的看著她:“吳安泰還活著對嗎?他正和你在一起對嗎?在京都的和宅,我看到你們倆了。”
Molly端咖啡的手微微停頓了一下:“我後悔了,我是不是該讓你們倆再見上最後一面?。”
她放下咖啡:“吳確實活著過,不過是在我來中國前,準確的說是3個月前,可是後來我發現他仍然對你念念不忘,每年給你寄巧克力,在倫敦偷偷開車跟到你家門口,我把他弄到倫敦,是想讓他幫我壯大組織的,但是他竟然揹著我收集西斯的各種犯罪證據,我只能殺了他,雖然我也很心痛,但我沒辦法。”
“他可是你男人。”
“呵呵,你可能不知道,在倫敦我還有個綽號叫黑寡婦,但凡和西斯利益想背的,我都要放棄,包括男人。”
我的嗓子啞了,聲音沙沙的特別難聽:“那年在機場,我明明看見他被刺了3刀,你是怎麼把他救活的?”
“因為那根本就是場秀,是故意演給你看的,他確實被刺了3刀,但都不是致命傷,而且,吳平安本來就是吳安泰故意安排刺傷他演給你看的,當時吳平安已經知道自己得了腦癌活不了幾天了,吳安泰承諾過會給他的家人一筆豐厚的報酬,吳平安這才接下了這活兒,被抓進派出所後,吳平安不到兩週就去世了,所以這件事兒死無對證,只能不了了之,還有那輛救護車,其實也是找人冒充的,吳安泰被轉移到救護車上以後,救護車沒有開往醫院,而是直接在車上就施救了,你不覺得這是很反常的事情嗎?”
“你從一開始就知道吳安泰的計劃?”
“當然。”
“你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策劃這件事兒的?”
“從我義務幫你給馬先生治療大麻戒斷症狀開始,我就已經在策劃要逼他回倫敦了,當時我在你家幫你的朋友看病,門外其實已經有3個狙擊手正在瞄準你的太陽穴。”
“所以你用我的命逼他跟你回倫敦?”
“沒錯,不止是你的命,還有他的家人的,從確定需要他回來後,我也隔三差五的派人去他家問候。”
我抬眼看著Molly,彷彿能從她的眼裡看見吳安泰的影子,反常的問道:“能給我講講這6年來他都是怎麼過的嗎?他還喜歡喝咖啡嗎?他是不是還經常去見別的女人?他還是喜歡一年到頭穿黑襯衣嗎?對了,他還喜歡港式奶茶,在倫敦他都去哪兒喝啊?這幾年在西斯,他有沒有受過傷,看你給我的那副照片,他好像比以前壯了,但身上也有不少的傷,他一定經常打架吧?”
Molly奇怪的看著我:“筱小姐,我殺了你的男人、、、、、、、。”
“我知道,我知道,你殺了我的男人,可他也曾經是你的男人,而且,除了你,我也沒人可問了,我想知道他死前過的好不好,開不開心。”
Molly點上一支雪茄:“他很開心,尤其是角鬥場見到你和吳鉤後,他非常開心。”
“角鬥場?那個時候他也在?”
“對,他當時就在裡面一間辦公室裡,讓西斯放走吳鉤和馬大奔的boss是他,不是我,當時我和你正在酒會聊天,我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心滿意足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