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你們閒事,哪怕你把屋子裡其餘桌子都掀了老子也不管,你可好,欺負人上癮了?
反手一甩,劉羽手中的筷子便帶著破空聲,一根擊在菜盤子上,迎面將其擊得粉碎,另一根則砸在一毛二的身上,巨大的力道使得他往後猛地退了兩步,肩膀上更是傳來劇烈的痛楚,顯然那一筷子打得他格外的疼。
一毛二瞳孔驟縮,一張臉從紅轉到白,從白轉到青,渾厚的嗓音勃然而出:“集合!有硬茬子!”
“刷刷刷~”凌亂的腳步聲飛快的趕過來,不大的包廂瞬間有一半被士兵給擠了。
這飯是沒法吃了,劉羽隨手抄起一把椅子,垂著眼皮走過去,嘴裡冷冷吐出幾個字:“我看看,你們這群兵痞有多少囂張的資本!”
士兵的身體素質的確比一般人強,可一套軍體拳,能強到哪去?劉羽輪著椅子,如入無人之境,一砸之下必然要倒地一個。這群士兵也是橫貫的,見了流氓都要比流氓兇三分的主,可給劉羽砸幾下,除了躲在後面的一毛二,其餘的全趴下了,驚恐莫名的望著劉羽——見過這麼能打的人沒?這身手,不上奧運拿金牌,簡直對不起全國人民。
“哼!也就這樣嘛!”劉羽不屑哼了聲。
一毛二臉色大變,也不管自己是軍人,毫無軍人該有的氣節,轉身就跑,還未跑兩步,就給劉羽抓住了後衣領,接著就是耳光伺候。
“賤骨頭!非逼老子動手!”劉羽一腳把一毛二踹在地上。
一毛二臉色一陣青一陣紫,敬畏劉羽之餘,咬著牙恨道:“你知道你在幹什麼不?打軍人,你有種!”
“啪!”重重一耳光抽在他臉上,劉羽沉著臉,輕蔑的指了指他肩上的軍徽:“你特麼也知道自己是個軍人?說說看,店老闆睡了你媳婦兒還是睡了你。媽?氣得你帶兵砸店?”
一毛二給劉羽陰陽怪氣的調子嗆得不輕,兩隻眼睛裡都快能噴出火來:“你他媽少管閒事!”
靠!老子既然管上了,就沒有中途撒手的道理!
左右開弓,這位一毛二身體素質算是不錯的了,可在劉羽面前,還手之力都無,沒多大一會,兩邊面頰腫的跟紅饅頭似的。
張元福堪堪走上來,瞧見一地計程車兵,嚇得不輕,趕忙拉住劉羽:“小夥子,停手停手,別打了。”
劉羽緩緩站起身,一腳踩著猶自憤恨盯著他一毛二,側頭衝張元福淡淡的發話:“這幫人怎麼回事?”
張元福臉一苦,望了眼地上的一毛二,又恨又怕,深呼口氣,唉聲嘆氣:“也是我造的孽,沒管好兒子,闖了禍,惹了他。”
合著,張元福的兒子張九齡,靠著家底還算殷實,不學好,在外面成天瞎混玩女人,有一天在酒吧撞上一叫王思思的女人,登時就喜歡上了,聊了幾句之後發現兩人很談得來,那女人對他印象也很好,之後經常聯絡,愈發的投緣,到後來發生關係,確立朋友關係。
張元福見過王思思,長得不錯,人也行,不是兒子以往接觸的太妹之流,而且兒子這次是動了真心,甚至跟張元福提過想結婚的事,而有了王思思,兒子也不再往外瞎混,主動幫著老子幹活。
這讓張元福心情大好,兒子一直渾渾噩噩,現今終於懂事了,叫他老來欣慰,他都準備把工地上的業務都交給兒子打點,等著抱孫子。
可惜,好景不長,終於有一天,王思思的男朋友,就是劉羽腳下踩著的一毛二沈童找來了。
王思思跟沈童是高中同學,在高中時就談著戀愛,畢業後沈童直接去當兵,兩人分少離多,所謂的朋友關係,基本是名存實亡,中間有好幾年都沒見面的。
就是這種不清不楚的關係,王思思在遇上張九齡之後,覺得他人不錯,家底也不錯,再想想自己年紀不小,沒可能守著這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