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玉,不是個純良的老闆啊,容人之量缺了點,關鍵是,掌控欲過強,對下屬的感受不會如何照顧。從她把陳倩倩強行塞在劉羽床上時就能看出一二,那時根本是拿陳倩倩當籠絡關係的工具,那次是籠絡劉羽,如果換了別人,陳倩倩現在就是別人的女人了。
陳倩倩,是該單飛了,在鄒玉這,不是長久之計。
正思索著呢,驀地外面傳來一陣喧鬧,似乎有人在劇烈爭吵,隱隱有打鬥。
“奇了,有人在這打架?外來的泥漢子吧。也不瞧瞧這什麼地兒。”鄒總細眉稍稍一挑。
劉羽聽得不大爽。知道你首都人優越行了吧?外來人怎麼了?外來人就沒素質。就是泥漢子?哥們兒可也是外地來的。
外面越吵越兇,動靜越來越大,酒瓶子炸碎的響聲都有,幾分鐘過去也沒個人出來管。
劉羽是沒打算管閒事,可閒事找上他了。
砰地一聲,劉羽等人的門被砸開,一個身材魁梧的大漢踉蹌著帶著門倒飛而進,甩動的門簾子往背對著門的陳倩倩砸去。陳倩倩嚇了一跳。渾身一震的回頭,那門簾子卻化作黑影砸過來。在堪堪要挨這重重一擊的時候,只覺得腰間一緊,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強有力的溫暖胸懷抱住,那有力的手臂,熟悉的鼻息,除了劉羽沒有第二人。
劉羽一手抱過陳倩倩,門簾子上的串珠子卻砸散了,化作噼裡啪啦的一大捧珠子砸過來。劉羽眼疾手快,右手一把掀翻圓桌。一手拎著桌子抵擋在身前,只聽煮豆子似的噼裡啪啦的響聲。相當嚇人。衝這程度,砸一顆在臉上,那也能叫人疼得齜牙咧嘴。
這不,鄒總沒反應過來,躲不及,腦門就生生捱了一記,疼得她“哎呦”一聲捂著額頭,氣得眉毛豎成v字型。當瞧見陳倩倩被劉羽抱在懷裡,好端端呵護著時,v字型的眉毛再度收縮了幾度,望向陳倩倩的目光,隱隱有一絲不滿。
待門簾子全落下,劉羽一把踢開圓桌子,看看陳倩倩受驚嚇的神色,冷眸如電,掃過門外幾人和腳下躺著呻吟的大漢:“給你們三秒鐘,滾外去打!”
“這位弟弟,咱都是中國人,怎不見你見義勇為來著?”發話的是往劉羽包廂裡縮的中年女人,四十多歲,穿著寬鬆的運動服,頭髮蓬蒿,鬆弛的臉上也沒化妝,整個一不修邊幅,聞言回頭咧嘴一笑,渾然不在意外面的打鬥。
她這憊賴性子,劉羽反倒不好發作了:“哼!行了,我們要吃飯……等等,你說跟你們打的是外國人?”
婦女打量劉羽兩眼,怪笑道:“怎麼,愛國熱情被姐姐激起來了?莫急莫急,外面兇險著呢,讓他們打,狠狠的打,咱待會出去撿便宜……嘖,又倒了一個,我得往手裡捂點東西。”她這說話的功夫,又一中國大漢被踢飛,婦女左右瞄瞄,在地上撿到一酒瓶,順手就抄手裡,躲在門口牆壁後,看樣子竟是準備偷襲。
這婦女不顧形象的陰險模樣,叫劉羽好笑,這首都怪人多啊。
“你出去行不?給我們惹麻煩少啦?沒叫你賠呢!”鄒總惱怒的摸摸隱隱作疼的額頭,一肚子火。
婦女恍如未聞,神色激動的拎著酒瓶子,竟有幾分興奮模樣。
“都是些什麼人,怎麼打起來的?”劉羽張嘴問道。
婦女適才回頭,撓著蓬鬆頭髮,咧嘴笑道:“還能怎的?兩個越南的猴子搶了我的鴨,我抄酒瓶子敲了他們一個,這就打起來了,嘖,這猴子厲害啊,我的人全放倒了!”
話音才落下,兩個面板髮黑的精瘦越南人衝了進來,其中一個腦門冒著血,目中冷光閃爍,另一個沒事兒的,也兇光畢露,進來後,兩人一言不發,一個拳一個腳,毫無吝惜的往婦女身上招呼。
劉羽出手來不及,不成想,這運動裝的婦女,身手居然也了得,挺快的拳腳全躲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