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取足夠教訓,永遠不會知道悔改!
“對了,最近區裡收留了很多兒童麼?以至於,民政局這種主管單位都要到處化緣。”劉羽忽然問起來,手卻是不老實的伸入了她裙子裡,摸索著她飽滿挺拔的胸脯。
季月嬋白他一眼,也沒攔著,眼裡殘留著一抹尚未褪去的**,揚了揚頭,讓劉羽的手能伸得更深,撇嘴道:“他哪是來化緣的?是來哭窮的,不止我們婦聯,像兒童基金會、殘聯啊都去過,到處哭,幹啥?哭給區政府看唄,反正能從這些地方要到錢更好,要不到也能哭出模樣來,你想想,他哭了這麼久,這麼悽慘,整個區都知道了,區政府能好意思不給一點?”
劉羽抽了抽嘴巴:“這要錢……也要得太下賤了吧?”
“這算什麼呀?現在哪個政府不喊錢袋子緊?錢多難要,你又不是不知道,只要能要到錢,甭管什麼下作法子,要到錢的法子,那就是好法子!我還準備借鑑連局長的法子來著!”季月嬋翻翻白眼,一副你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的口吻。
季月嬋最後嘆口氣:“不過,他也是被逼的,最近北化兒童福利院一口氣接收了150多個孩子,十有**是有先天性疾病被遺棄的,還有一些則是後天殘疾,只有極少一部分是正常孩子,而這部分正常孩子,其實不用操心,他們很快會被人領養,沒孩子但有錢的家庭,還是有很多的,剩下的就都是些身體有缺陷,無人願意領養的孩子們,他們的看護、生活用度、健康維護,都是一大筆龐大的開銷,民政局支撐得挺吃力。”
其實。季月嬋的話說得不算明白。並非民政局支撐得吃力。而是,這些投入都是沒有回報的,是社會福利性質的,民政局幹得吃力,政府給錢也吃力!如果有可能,大家都不想幹。
聞言,劉羽默然,宏觀來看。政府的職能是處於管理的地位,協調社會各種資源,發展人生存環境,包括物質環境、精神環境。可是再看看現在的政府,資源被他們協調起來之後,都幹了什麼?建成,盲目的建城,不管老百姓買不買得起房子,政府集中所有資源,大力建城。生怕別人不知道,這個城市的富有和繁華。
可是。城市再摩登,走在街上的,全是戴著破草帽的,消費不起的百姓,這種繁華,有什麼意義?最大的意義大概在於,能讓地方政府的臉面好看,政績上漲,官途更光明。
可以說,政府在許多資源協調方面,都做著與民生不符的工作。
150多個孩子,看護費,生活用度,健康維護,滿打滿算各種費用加一起,每人一年五萬,這算頂了天,事實上,通常情況下,一萬都不到!指望裡面無人照顧的孩子能受到多好待遇,那是不可能,而這些,還是建立在所有的錢一分不少全用在他們身上的情況下,可依照當前社會情況來看,顯然不可能,這裡被撈一點,那裡被人扣一點,最終剩下的才用在孩子們身上,也許一人一年只有幾千塊錢。
而按最高標準五萬算,才多少?750萬!北化區一年的財政收入超過10個億,畢竟是省會城市的主城區嘛。
750萬對北化財政算什麼?九牛一毛!而就是這九牛一毛,民政局的副局長,得千方百計的哭鼻子要錢,且未必能成功。
政府的職能,過於個人意識化了,本該協調所有資源,建立更好生存環境的,眼下,卻被拿來建立個人更好混跡體制的環境。而偏偏,造成的不良後果,買單的卻全是百姓。
“有時候,政府比強盜還可怕。”劉羽輕喟一聲。
強盜的破壞,在一時,破壞後可以重建;而政府的破壞,卻一直在持續,掠奪他人生存的最佳化環境,美化個人在體制中的環境,這種破壞,無法彌補,更無法重建,且會一直持續下去。
“怪話!”季月嬋白他一眼,什麼話都敢亂說,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