訊息。馬望山心裡不怎麼是滋味,紀委裡做出這樣的決定,這意味著什麼,馬望山感受分明。戶籍管理小組怕是到了散夥的時候,馬望山其實並非第一次參與部門間的合作,但覺得不是滋味,這的確是頭一次。要說原因,那就是以往的合作都是利益為連橋。相互是禮儀合作關係,但在劉羽這就不是了,劉羽從整個治理裸官中,除了獲得一大堆仇敵,沒有得到任何利益,這讓馬望山感到歉疚。
“劉主任,張處長中午在太子酒店那擺了個席,希望你能賞個臉。”馬望山替監察三室處長,也就是馬望山的上司張通靈傳話。
劉羽聽了,心說果然如此。事後給我來個解釋,儘量不得罪我是麼?揉了揉額頭。劉羽頷了頷首:“嗯,那中午大家早點下班。”不管如何說,張通靈也只是個辦事的,把火氣撒在他身上,沒意思。
快到中午時,慶漁歌一再跟報社上面溝通,快到飯店時,總編喊她談了次話,很直白的告訴她,這篇稿子上面不允許,他也沒辦法。
得到慶漁歌的回覆,劉羽不禁冷笑,這位總編何須彎下腰對一個底層的記者解釋什麼政治層面的原因?這是解釋給劉羽聽的,理由跟張通靈差不多,不得罪人!
“真好奇龔柳珍背後站著誰,動她一下,竟碰到了某些人的神經,以至於提前跳了出來。”劉羽目光一閃,中午便趕去了太子酒店,張通靈擺好酒席等著他。
“呵呵,劉主任,來啦,坐。”張通靈笑呵呵的給劉羽拉開椅子,神態間不難看出對劉羽的忌憚。
劉羽坐下,笑著打量他一眼:“張處長好久不見,愈發精神了。”
若是尋常時候,劉羽來這麼一句,張通靈自是不會多想,可眼下兩人的關係多少有些敏感,容不得張通靈不琢磨下劉羽的本意。劉羽說我精神了,這是諷刺我太活蹦亂跳,不知天高地厚,敢對他蹬鼻子上臉了?
這個莫名的念頭在張通靈忐忑不安中愈發被肯定,不由悶了一肚子苦水,劉羽啊,龔柳珍的事,怎麼可能是我授意嘛?冤有頭債有主,我都請你吃飯賠罪來著,難道你還死咬著不放?
“劉主任,龔柳珍的事,我這邊盡力了。”嘴裡不是滋味的吃了十來分鐘,眼看飯局過半,張通靈試探道。意思是,喂喂喂,我都說了啊,我本人是盡了力的,是想幫你的,但我身不由己。
劉羽在默默思考龔柳珍背後的人呢,沒會過意,聞言,下意識點著下巴,簡短的回答:“哦,我知道。”
他這番冷淡的態度,在張通靈看來,則是他不肯原諒的表現,令得張通靈叫苦不迭,你別胡攪蠻纏行不,真不關我事兒!
默默吃晚飯,劉羽與張通靈並肩離開酒店,張通靈一路觀察神不守舍的劉羽,愈發惴惴不安,雖說他隱約知道點劉羽快不行了,有一大波人等著收拾他,可至少現在人家還是有能量的,萬一人家臨死反撲,把他拉去陪葬,豈不是死得冤枉?
所以,咬咬牙,張通靈兩步追上來,在劉羽拉開車門之極,警惕的低沉道:“劉主任,龔柳珍是姚書記的學生,希望你能理解我的難處。”說完,張通靈左右望望,連忙若無其事的錯開,上了自己的車。
劉羽拉車門的手微微一停頓,姚書記?哪個姚書記?
記下這個名字,劉羽琢磨一陣,直接開車去了市委找江心月。
江心月提前得了劉羽電話,趁著還沒上班,在休息室接見劉羽。
“怎麼有空上我這?”取消了中午的午睡,江心月精神狀態不是很好,有些無精打采的給劉羽沖茶,自己則衝了杯咖啡,略帶好奇的問道。
“有個人,想打聽下。”劉羽道:“咱們省裡有個姚書記?怎麼沒聽說過?”省委就那幾號副書記,劉羽都見過,死活不記得哪冒出了個姓姚的書記!
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