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歡玫瑰花和紅寶石,不要用那些東西來哄我的開心。”
“是這個。”一件長條狀的東西從法師的口袋中取了出來,頓時帳篷中間閃爍起了一道暗紅色的光亮。
一柄巨型的長劍。
蘭妮眼睛一亮,伸手握住了劍柄,感覺到一股熾熱,輕輕一揮,幾點火星就從劍刃的光芒中散落出來。
“我用火山鋼做出來的,可能做工粗糙了一些,也沒有打磨過。”法師在背靠著帳篷一角坐著:“不過你的劍遺失了,或許可以先用這個應付一下。”
“應付一下?”蘭妮舉起了這把巨劍,目光專注地盯著劍刃,她吸了口氣走出帳篷,揮舞了幾下,火山鋼中的元素力量就在與空氣的摩擦之下釋放出赤紅的光芒。
散落的火光如同繽紛的煙火,在月光的映襯下,如同持火起舞的神靈。
巨劍重重地斬擊在沙地上,濺起一片炫目的烈焰。
“還不錯。”她滿意地舉起巨劍,回到營帳中,愛不釋手地摩挲了一陣並不鋒利的劍刃,對法師點了點頭:“這可比刀子強多了。”
“所以請你能夠幫我保護她。”法師吐了口氣,摸了摸奈菲絲的腦袋。
蘭妮的臉上又流出幾絲不滿,不過卻沒有立即出言反駁,而是放下新到手的長劍,再次把法師撲到在床單上:“你要先讓我足夠滿意才行。”
斷續的喘息與呻吟再次響了起來,奈菲絲的眼睛悄悄地睜開了一條縫,露出幾絲困惑的光芒,又迷迷糊糊地把眼睛閉上,翻個身又睡去了。
一晚上就這樣過去。
……
第二天早上法師帶著隆切特消失在了海邊,輕身上了路途。
為了快去快回,他最終還是使用了飛行術,儘管有遇上風浪的危險,但是做了足夠的法術防護之後,也可以規避掉大部分威脅。
不過當菲娜小姐在營地中搜了半天看不到法師的身影,卻看到蘭妮坐在一截樹樁上支使一群海盜幹活的時候,著實驚詫了一下。
“唔,迪塞爾先生呢?”
“出去偵查去了,不知道多久才能回來。”蘭妮用不鹹不淡地白開水聲調說道。
菲娜聽到這種語氣,莫名其妙地一陣惱怒,分量最重的原因在於這個女人在答應她問話的時候居然看都不看她一眼,這顯然是一種極為失禮的行為。
僅僅是這種傲慢顯然不足以讓她如此憤怒,一個不容忽視的原因當然是這些日子以來她心中的不滿。
在法師劫持丹林頓玫瑰號的過程中,雖然主要的責任應由主謀者和劫持人潘·迪塞爾負責,但是對菲娜小姐實施暴行的,卻是眼前這個漂亮的女人,這當然吸引了菲娜小姐的大部分不滿。
更重要的是這個女人從頭到尾都沒有過道歉的態度——即使是作為主謀者的巫師也對菲娜表達過歉意,但是這個名叫蘭妮的女人卻從頭到尾一副“你們就是一群白痴”的傲慢態度,這不免讓本就不滿的菲娜更為憤懣。
當然,還有一個潛在不可忽視的原因,就是菲娜小姐每當對比一下彼此的臉蛋前胸屁股大腿的時候,都會發現自己每一項指標都遜色些許,這自然更讓她鬱悶非常,更催化了各種不滿的滋生。
現在她看到蘭妮渾身散發著一股嫵媚的氣息,略微彎卷的髮梢沾著幾點露珠,溼潤的臉蛋上露出一絲潤紅,菲娜小姐很敏感地聞到了一股屬於春天的氣味,想到這個女人和巫師這一對狗男女還曾經在自己的船艙裡胡搞,她耳根立刻變得緋紅。
她很想立刻轉身離開,不過想到“巫師不在”這個問題的重要性,她當然無法一走了之:“出去偵查?為什麼不通知我們?我們不是合作者嗎?”
“我想他認為沒有必要。”感覺到這話語中包裹的嚴重的敵意,蘭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