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粗心大意之中撞上了一塊石頭,她“哎呦”一聲抱住了腦袋,雖然沒哭出聲來,但是眼睛卻明顯被這一下撞得有點迷糊。
巫師把她抱了起來,雖然失去了密瑟能核的魔化,但是他這幅身體仍然具有不弱的蠻力,如果能過經受良好的訓練,成為一名合格的戰士也並非不可能。
“完美軀體,真是令人嫉妒的浪費。”海拉斯特掃了兩眼法師的身軀,口中嘖嘖有聲:“你變成了一顆會活動會進化的密瑟能核,如果讓蹲在源海外圍的那個女人的信徒知道,肯定非常有興趣把你抓去研究一番。”
他使用的當然是洛紹恩語。
潘尼聳了聳肩,海拉斯特對他新身體的形容十分形象,現在的他,就是一顆會移動的密瑟能核。
澎湃的奧火充斥著他身體的每一個細胞,只要他念頭一動,就會有達到他思維控制極限的奧術能量在他的指引下流動,這讓他施法更加地輕鬆,甚至更像是一個天生就懂奧術的術士。
不過很顯然,他得到了與密瑟能核很相近的體質,卻沒有完全得到密瑟能核的核心,或者說,那顆核心早就融入了他的體內,這具新軀體才會有這樣神奇的力量,而核心的自主意識早已經在這個過程中融化,以潘尼現在的奧術水平,當然挖掘不出這種融合的奧秘,他想要施展更多的法術,仍然需要如同一般法師那樣的學習研究。
堡壘領域沒有變的更強大,釋放卻變得簡單了一些。
潘尼暫時不知道這樣的體質究竟會有什麼副作用或隱患,不過令他大鬆一口氣的顯然是他最大的隱患解除了,這具身體完全服從他中樞神經的指揮,並不像那顆密瑟能核那樣隨時處於失控的狀態。
總而言之,還是得大於失。
“其實我現在就很想把你的身體切開看看。”
“我們的約定可不包括這一條。”法師淡淡地說道。
“好吧。”前方一縷有些暗淡的燭光,讓海拉斯特停住了腳步,他忽然回頭看著身後幽深的溶洞,良久才吐了口氣,轉過身來:“真是可笑,做了幾千年的夢,醒了卻發現世界上僅僅剩下我一個人。”
“不知道您以後有什麼打算呢?”潘尼試探著詢問。
“打算?”海拉斯特挑了挑眉毛:“當然是將剩餘的生命全部貢獻給奧術,等有了足夠的力量,就去其他的位面旅行,尋找更稀奇古怪的怪物和寶物,哦,我做夢的時候就是這樣取樂的。”
“其實,我仍然疑惑,大人,既然那些守墓人教授您的魔法讓你變成了瘋法師,你為什麼會有足夠的理智佈置儀式讓自己解脫呢?”這是一個潘尼有些不解的問題,按照那些守墓人的作風,一定會讓海拉斯特徹底地變成瘋子,根本不可能生出自我解脫的意願,更遑論他會自己進行這種儀式了?
“這沒什麼不可理解的,一個多管閒事的傢伙在幾百年前治好了我的一部分瘋病。”海拉斯特哼了一聲:“他讓我可以在地上保持大部分時候的清醒,在山下清醒的時候會有所縮短,但已經足夠讓我與那些狗屁不通的守墓者鬥爭了。”
“呃……”潘尼啞然,十分好奇究竟是哪個大能能夠這樣治好瘋法師的瘋病。
要知道這種方法論受到的深層侵染近乎不可能扭轉,更何況是一個傳奇大法師,這部分方法論必然已經深入意識深處,能夠修改的,恐怕只剩下神了。
“唔,你在好奇,我可以告訴你,幫了我一把的傢伙就是密斯特拉。”很輕易地猜測出潘尼的好奇,海拉斯特帶著冷笑的回答卻讓潘尼更加地愕然。
這個答案顯然超出他的意料。
“不過我可一點兒也不感激她,說實話,我重置方法論,也是為了徹底規避開她對我進行治療的同時在我方法論裡面放的新東西。”海拉斯特繼續地發出與稚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