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華夏人最愛做表面功夫,說的好像你們中醫都多厲害似的!”
一聲輕蔑的嘲諷從樸中信先生的一名學生嘴裡發了出來,看起來是個小青年,一副不懂事的樣子,可是在場都知道像這種場合,若是沒有事先的授意,這種話是絕對不可能從一個毛還沒有長齊的小夥子嘴裡冒出的。
“年輕人,我們中醫已經有五千年的歷史,怎麼不厲害?”沈翰林反擊道。
這名小青年立即回擊道:“你們總是一口一個歷史,拿著歷史說事,歷史悠久就了不起嗎?要論歷史,我們韓醫的歷史可不你們短,可是我們才不會向你們總是拿著歷史說事,我們韓醫在不斷的創新,而你們中醫呢?整天就知道抱著一本《黃帝內經》研究來研究去,你們中醫早就落敗了,和我們偉大的韓醫比起來,你們簡直一文不值,對了,你們中醫本來就沒法和我們韓醫相提並論,你們中醫只不過是我們韓醫的孫子輩了!”
“咳咳,正恩,不準胡言亂語!”樸中信先生佯裝威嚴的呵斥一聲,被喚作正恩的年輕人立即恭敬的退回到了原地,不過他的一番話字字都是一陣見血,道出了這些年中醫停滯不前的原因,一時間竟然讓沈翰林無言以答,一旁的秦久遠是個急性子,見中醫竟然被一個小子貶的一文不值頓時跳了起來,“樸中信,你怎麼教你的學生的?是不是太狂妄了?”
樸中信乾乾的笑了笑,也不是在道歉,說道:“秦先生,狂妄,也是要資本的,如果沒有資本,只怕是想狂妄也狂妄不起來!”
這話什麼意思?難道樸中信也認為他們韓醫了不起有踐踏中醫的資本嗎?
狂徒,簡直就是狂徒,在華夏的地盤上這般撒野,若是真的讓他佔了上風,豈不是要被國際友人給笑掉大牙?到時候他們這些老臉還往哪裡擺呢?
“樸中信,你什麼意思?挑釁嗎?要不要我們比試一番?”秦久遠憤憤不平的說道,他這一說,沈翰林和司馬長仟的心中頓時生出一種不祥的預感,樸中信這次分明就是有備而來,他們這麼貿然的提出要比試,豈不是正中他意?
可是這說出去的話正如潑出去的水,是怎麼也收不回來的了,更何況還當著這麼多人多的面,人群之中,有一個金髮碧眼的中年人精明的眼中射出一道興奮的光芒,他們不是一直對是投資在棒子國還是華夏猶豫不決嗎?剛好用這次比試看看到底是棒子國還是華夏更厲害,更具有發展潛力。
“好,既然如此,明天就讓我的三個徒弟向貴國好好的討教討教,看看到底是你們中醫厲害還是我們韓醫厲害!”
樸中信丟下狠話之後便趾高氣揚的離開了,他的那幫弟子和學生驕傲的也跟一隻只白天鵝似的,離開了現場。
樸中信本來就是來砸場子的,目的已經達到,他自然不會逗留,討論會結束之後,沈翰林,司馬長遷,秦久遠和祁連山四人找了一間小會議室討論如何應對明天的比試,聽聞這件事情林中健親自趕了過來,不過一見他們四人臉色都頗為沉重,覺得此事難辦,難辦就難辦在這人選上,樸中信先生說的已經很明確了,明天將派他的三個弟子挑戰,華夏該派何人去迎戰呢?沈翰林,司馬長遷以及秦久遠這是三個人當中年紀最小的一個也已經到了七十歲了,如果讓他們迎戰,贏了,外界會說他們勝之不武,而退一萬步講,如果輸了,不僅他們的老臉,整個華夏的臉面都會丟光,可是,樸中信先生這次分明是有備而來,若是一般的人不一定會是他們的對手,而且這三位老者之中資質聰慧的寥寥無數,現在年輕人對中醫感興趣的已經是屈指可數,就這一個人選的問題上,已經愁壞了他們幾個,將腦海之中能搜刮的人全部想了一遍,他們一致認可的就剩下祁連山和另外兩人了,只是當他們打電話過去的時候,兩個人竟然都在國外考察學習,就算最快的航班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