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驅車來到了榮濟堂,瞿中沛看到鳳清歌熱切的迎接了出來,跟在他後面的還有一個青年,一身白色的polot恤,咖啡色的白色休閒褲,擦的蹭亮的皮鞋,瞿邵東在看到從車上走出的鳳清歌,兩眼頓時放光,難以控制的喜悅之情,這不就是當天領著自己飆車的那個妙齡女郎嗎?
那天,她被穿著軍裝的男人以一種彪悍的方式帶走,留下了那輛紅色瑪莎拉蒂,自己開了她的車,自信滿滿的在想這少女第二天肯定會找過來,可是,自己等了一個多月,那女人就像是消失了一般,無影無蹤了,瞿邵東自己白撿了一輛上百萬的跑車,心中還忐忑著不知道該如何處理,只好一直放在地下車庫,等啊等啊,簡直可以用望穿秋水來形容了,自從那天以後,那少女冷豔的容貌似乎就鐫刻在了他的心中,成為一個永不可磨滅的圖騰。等了一個月那女孩還是沒有現身,他當初的滿滿自信最後終於變成了一點點的絕望,卻沒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眾裡尋他千百度,猛然一回頭,自己尋尋覓覓想要找到的那個人,這會兒竟然就出現在自己面前了。
“怎麼是你,怎麼是你?”太高興的瞿邵東忘乎所有手舞足蹈的衝到了鳳清歌的面前,可是,還未等到他接近到鳳清歌,一直站在鳳清歌身旁的葉天陡然上前,黑著臉伸出手臂擋住了瞿邵東,“退回去!”
現場的氣氛因為葉天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的聲音陡然凝固,瞿中沛精銳的視線在打量著葉天,這小子,氣度不凡,雖然和自己孫子差不多大的年紀,但是邵東跟這小子一比,兩人的差距就像是天地,雲泥土之間的區別,哎,他心裡一聲嘆息,瞿家就邵東這麼一根獨苗,從小就嬌生慣養,長這麼大就沒有做過一件正經事,差不多的年紀,怎麼差距就這麼大呢?
“葉天,這位就是榮濟堂的瞿老,這位是?”鳳清歌望著瞿邵東,剛進屋她一眼就認出了瞿邵東,仔細看來,他的輪廓和瞿老倒是有幾分像是,應該是瞿家後代。
“我叫瞿邵東,邵東,你不記得了嗎?”美女不記得自己名字,這多多少少讓瞿邵東有些失望,不過,看情形她應該是來找自己爺爺的,報完名字,他趕緊在後面加上一句,“這位是我爺爺,親爺爺!”
瞿中沛心裡低估一句,小子,你追女孩子還要搬出爺爺的名號啊?看這小子對清歌的態度,八成是喜歡人家了,不過,估計是要白起勁一場了,就是眼前護在清歌面前的年輕人,自己的孫子就比不過啊,“邵東,還堵在門口乾什麼,趕緊讓客人進來坐!”
“爺爺,這位是?”瞿邵東還是不甘心,他還不知道這女孩的名字了。
“我叫清歌,瞿少,很高興認識你!”鳳清歌淡淡一笑,衝著瞿邵東伸出了右手,這一握手,說明兩人的關係已經由陌生人變成認識的,至於是不是朋友,這還有待定奪,瞿邵東領著鳳清歌和葉天朝著內室走過去,葉天則是從沒有一刻放鬆過虎視眈眈的戒備著瞿邵東。
古色古香的房間,雨前龍井的香味在肆意飄散著,瞿邵東接過鳳清歌遞過來的藥材清單,一一瀏覽而過,這其中,至少有上百味的藥材,除了十幾種特別珍貴的藥材之外,還有三味,一味雲騰果,一味七彩蘑菇,還有一味聚靈草他是聽都沒有聽說過,大千世界,真是學無止境,瞿中沛自認自己在中醫方面的認知已經是達到了最高境界,可是,卻沒想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自從那天清歌一眼就能看出那老婦人乃是裝病,他便知道這女孩,很不簡單。
瞿中沛給出的答案有兩個可能性,一個是有可能這三味藥已經在很早之前就絕跡,但是鳳清歌已經在基地後山見過七彩蘑菇,所以鳳清歌認為瞿中沛不知道這三味藥材,第二種可能性更大一點,那就是這三味藥材都改變了名字,由原來的上古叫法經由歷史的演變,已經變成了其他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