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猜到這是個什麼東西了,“你這個混蛋,你別過來,你別過來!”angle竭盡全力的在掙扎著身體,身上被勒緊的繩子弄出了一道道淤青,她掙扎的模樣,在沈輝眼中看來,真是讓他興奮到了極點。
他最喜歡看到的,就是女人在他面前苦苦掙扎,哀求的樣子,朝她走來的沈輝,就像是恐怖小說中的超級惡魔,揚著手中的針管子,沈輝陰測測的笑了笑,毫不猶豫的將針頭刺進了angle的手臂。
“沈輝,你不得好死,我爸還有夜鷹他們不會放過你的!”在angle的眼中,湧動著淚水。
“夜鷹?你說的是那個奄奄一息的男人嗎?”沈輝得意一笑,angle對他的恐嚇完全沒有任何的威懾力,這裡,是自己的地盤,他想怎樣,由自己說了算。
奄奄一息的男人?angle身子忍不住的顫抖了一下,眼眶之中盈滿了淚水,西門,你現在怎樣?西門,西門,你可一定要好好活著……
“angle,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只要你告訴我那個女人在哪裡,我會好好疼你的,可若是你還不說,你可知道這古堡裡面有多少長期得不到發洩的男人嗎?待會兒藥性一旦發作,你可是連自己都控制不了了!”
angle渾身一抖,心裡的承受能力已經到了一個極限,沈輝這個變態,他說的這一切完全是有可能變成事實的。
可是讓她說出鳳姐姐的下落,難道讓鳳清歌也和自己承受一樣的遭遇嗎?angle貝齒緊緊的咬著雙唇,拼命的搖著腦袋。
臉色蒼白,喉嚨裡激動的吼道:“沈輝,你死了這條心吧,我不會告訴你鳳姐姐的下落的,我不會讓你得逞,絕對不會讓你得逞的!”
“好吧,既然你這麼不乖,那麼我就用攝像機拍下你待會兒藥性發作,然後苦苦求著我的樣子,我想這段影片,給水牢裡關著的那位看到,一定是相當的有趣!”
一聽他要將影片給西門看,angle一個用力,貝齒咬破了嘴唇,絲絲鮮血從破損的嘴唇中流了出來,短短几分鐘,藥性已經在她的體內有了效果,她感覺身體裡有股火熱感在滋生,只能夠用疼痛來刺激自己的神經,讓自己保持著清醒。
“angle,說吧,告訴我那個女人現在人在哪裡!”沈輝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猙獰,當他的臉湊過來的時候,angle突然張開嘴巴一口咬住了他的耳朵。
咬住,死死咬住,不放!
“啊!”沈輝一聲低吼,揚起手掌一個響亮的巴掌拍在了angle臉上,疼痛,讓angle逐漸迷幻的思維又變的有些清朗,但是全身上下已經是一片滾燙,身子開始慢慢的有些反應,兩邊臉頰變的越來越紅潤,眼中的視線開始變的迷離,從她的嘴裡發出急促的喘息,被緊緊束住的兩條腿已經忍不住的在慢慢相互摩擦了起來。
看到她的反應,沈輝知道是藥性發揮作用了。
angle的思緒開始變得有些模糊了起來,心裡有一個聲音在瘋狂的叫囂著,咬住,咬住,死死咬住,只有這樣,才能提醒angle她現在是身處在一個怎樣的環境。
羅海城說這裡根本不可能進入這句話給鳳清歌提了一個醒,在進去古堡之前,鳳清歌讓白狼現在外面等著,自己則是一個飛身麻利的翻過院牆,黑色的身影迅猛矯捷的飛至一棵大樹枝頭,將寶瞳開啟至極限,將古堡四周的景象盡收眼底。
交織成網狀的紅外線,緊密埋在地下的地雷,院子裡幾乎每棵樹上還有一個狙擊手嚴陣以待,羅海城說的沒錯,常人想要成功進入這棟古堡,簡直比登天還要難。
不過是寧大黑暗勢力的老大,鳳清歌輕蔑的挑了挑眉頭,對旁人而言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但是對她而言,小菜一碟。
二十一個狙擊手,鳳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