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察道:“首先,這塊石頭是人工打製的,根據它的大小來判斷,應該是屬於某個建築物的一部分,而且年代久遠,說不定,咱們現在所處的地方,就是某個古老部落的遺址;其次,上面的螞蟻圖案,很明顯也是很久前就存在的,也就是說,這個古老部落還沒有消失的時候,這裡的人對於這種螞蟻就非常重視。”
對於我的回答楊博士顯得比較滿意,臉色總算緩和了,點頭道:“不錯,這樣看來,這些螞蟻和當地人的生存,從很久之前就開始有聯絡,或許它們懼怕這些東西,因此養成了用死人祭祀的習慣。”
大齙牙忽然說道:“那如果沒有死人呢?”
我們所有人都愣住了,聯想到沙沙被吊在樹上的情況,頓時覺得不寒而慄,如果這裡的人,真的有祭祀那些腦螞蟻的掛屍習俗,那麼如果沒有死人,豈不是就要製造死人?
當時沙沙的屍體離我們並不遠,但卻無聲無息的被人挖走了,從這點上看,偷屍的人速度很敏捷,很善於隱蔽。
說到這兒,楊博士吸了口氣,道:“所以,我懷疑有人一直在跟蹤我們。”
此刻,從所在的位置看去,四面八方,幾乎都能看到古怪的螞蟻圖形,就如同祭祀場一樣,顯得神秘而古怪,我看了地面的沙沙一眼,心想:屍體就算再埋進去,也遲早會被挖出來,於是說道:“乾脆先把沙沙的屍體火化了。”
二分頭將我們的想法告訴波粒兒,從他們的葬俗來講,火化相當於受火刑,波粒兒驚駭的反對,我也為難了,說道:“那怎麼辦?繼續吊在樹上?”說實話,我見過太多人悽慘的屍體,即便真的吊在樹上也無所謂了,但沙沙我有些不忍心,大概是出於男人天性對女人的保護欲,我不想讓這姑娘被螞蟻啃了。
波粒兒沒有主意,但堅持不肯火化,就在這時,鬼魂陳忽然從林子裡竄了出來,手裡還提了一個東西。
什麼玩意兒?
他速度比較快,一時沒看清,直到他停下來我才驚訝的發現,我靠,他手裡居然提了一個人,一個大活人!
確切的來說,是個小活人,鬼魂陳一停下,就立刻一腳將那人踩在腳底,那人也是紅種土著人,面容老態,應該是三四十來歲,但身材又瘦又小,跟十一二歲的小孩子差不多,被鬼魂陳一腳踩在胸口,根本掙脫不開。
這太欺負人了,就算是土著人,也不能隨便把人踩在腳底下,我立刻道:“陳老大,有話好說。”
鬼魂陳鳥都不鳥我,冷冷道:“他在跟蹤我們。”
跟蹤?
我頓時一愣,心說:難道這就是喜歡掛屍的螞蟻族?
楊博士立刻對二分頭說道:“快去問話,問問他的目的。”
二分頭走上前去嘰裡呱啦一陣,最後無奈道:“語言不通。”
“靠,你不是說自己是土著語翻譯嗎?”
二分頭厚臉皮的說道:“土著語有上百種,不知道的更多,怎麼可能全部都懂,我是人,又不是翻譯詞典。”這下子看來是問不出什麼,鬼魂陳這傢伙,我剛才還說他怎麼竄的沒影兒,搞了半天,居然去逮了個活人回來。
我看著在他腳下不斷掙扎的人,心中一動,走到跟前,對那人比劃,先是指了指沙沙的屍體,隨後又指了指之前掛屍的樹,詢問是不是他乾的。
這個土著也不知是真傻還是假傻,完全不為所動,矮小的身材如同被掀翻的烏龜一樣,顯得很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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