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四個已經不能為我們帶來利益的土著人?
楊博士說完,沒有人開口,我們互相幫忙處理傷口,整個樹洞都瀰漫著血腥味兒,大約一個多小時左右才搞定,這時,我已經因為失血而身心俱疲,有些昏昏欲睡,我們這個狀態,今天是沒辦法再趕路了,只是這個樹洞究竟安不安全還不確定,一時間我也不敢睡,強睜著眼。
沒有了二分頭,我們的就沒有了翻譯,波粒兒也無法與我們溝通,他估計對楊博士很有好感,因此一直坐在楊博士旁邊,神情很悲哀,估計是有感於沙沙的死,以及另外四個土著同伴的遭遇,如果我是他,我也會有種自己不被當人看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