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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圍觀的人群散開,誰也不知道剛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秋蘺跌跌撞撞的走回解家,每走一步,他就痛得直冒冷汗,腹部好痛,痛到他無法忍受,等他到了解家後,身上的汗已經跟身上西湖的水融在一起了。

守門的人看到他,知道他是自家少爺心愛的人,自然躬身行禮。

“秋蘺,你回來了啊?少爺說西湖翻船。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跟少爺一樣。少爺剛才回來,臉色難看的讓我以為我認錯了人,我還以為天底下怎麼有人跟少爺長得這麼像呢!”

秋蘺痛得快要暈了過去,他握緊守門人的手臂,根本就沒聽見他在說什麼。“我好不舒服,幫我叫大夫好不好?”

他說完就痛暈了過去,守門的人大駭,馬上將他扶進門去,再去喚大夫前來醫治秋蘺。

*

秋蘺掙開眼睛,整個房間空蕩蕩的,只有他一個人躺在床上,連身上的溼衣服都沒換下來。他坐了起來,腹部痛得像火在燒,他將溼衣服脫下,換了另外一件乾衣物。他好渴,好想喝水,奈何連一步都走不動。

“來人,來人啊。”

他雖是下人,但是解楓情將他當成了自己的未婚妻,連奴婢都撥了幾個給他。喚了半天,秋蘺都快叫啞嗓子了,還是沒有人過來,他隱隱約約覺得不對頭,但是身體又痛又難受,他再也沒有心思去想那些事。

他沒水喝,乾脆躺回床上,也不知道究竟有沒有大夫來看過他,他仍覺得腹部痛的讓他難以忍受,他將臉埋進被裡,忍住了呻吟聲,因痛苦而意識模糊的慢慢睡去。

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一覺醒來,他覺得好多了,雖然他一動腹部仍是會痛,但是已沒痛的那麼厲害了。天色已暗,他肚子很餓,但是沒有人送飯給他吃。

照理說,若是他沒到飯廳去吃飯,奴婢就會為他送飯到房間裡,今天卻都沒有。他下了床,披上一件外衣慢慢的走出門口,奇怪的是他住的西廂房一直都有不少僕役走動,現今卻連一個也沒有。

他慢慢的走到飯廳,他很餓,也很累,全身都沒有力氣,他終於看到了廚娘,就拉住她。“給我一些東西吃,我好餓。”

廚娘點了點頭,端出冷菜冷飯。

秋蘺一愣,他知道冷菜冷飯是僕役吃的飯菜,後來解楓情根本就不許他吃這樣的飯菜,每次不管他多晚來吃,他總要掌管飯廳的人弄些新鮮的熱食給他吃。

“這是要給我吃的?”

廚娘沒有回答他的話,端出飯菜就走了。

秋蘺連頭都痛了起來,他很餓,餓到實在很難忍受,所以他動了筷子,將冷硬的食物吞下,吃沒幾口,他就沒了胃口,因為那飯菜吃起來不像是今日剩下來的,到像是好幾天前的,他忍住噁心感,推開了飯菜。

他的頭越來越痛,但是縱使這麼痛,他仍然知道情況好像不太對勁,而且是大大的不對,他站了起來,往解楓情的廂房走去。

解楓情的廂房是暗的,代表他不在裡面,他隨手拉住一個僕役就問:“解楓情呢?”

那名僕役被他拉住,臉都白了,他吞吞吐吐的回答:“我不知道,什麼也不知道,你自己去問總管。”

他說話這麼吞吞吐吐,再笨的人都知曉其中必有問題,更何況秋蘺並不笨,他一轉身,走到大廳,看到總管正在裡頭,他忍住腹部的疼痛喚到:“總管。”

總管看到他,臉色有些青白,卻仍掛著笑。他扶著秋蘺到椅子上坐著,看到他的臉跟手肘擦傷了,還叫下人幫他抹藥。

秋蘺問道:“解楓情呢?”

總管吞了吞口水,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少爺睡了。”

“胡說,他根本就不在是不是?”

總管看他臉色蒼白,冷汗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