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般也不無可能。

他慢慢走到郭靖身邊，低聲問道：“郭伯伯，我爹是不是被你和郭伯母害死的。”

話聲未落，楊過只聽“啪”的一聲，自己的臉頰就被郭靖狠狠的摑了一掌。

楊過怒視過去。

燈光下，郭靖面如死灰，身體不住處顫抖，眼中悲痛欲絕，楊過摸著袖中的匕首，這次本來就為了殺郭靖而來，否則任務完成不了，姑姑必定毒發身亡，現在看來爹的死，就算不是他們所為，也和他們脫不了關係，他們對他好都是假的，從小任由郭芙欺侮他，也不教他武功，他又何必心慈手軟。

正想著，只聽外面一人叫道：“靖哥哥，你怎麼又到過兒房間了？”

楊過只覺眼一花，一位美貌少婦已立於郭靖身旁。

“靖哥哥，你臉色怎麼這麼差呀，過兒，你是不是又惹你郭伯伯生氣了？”黃蓉目光一轉望向楊過。

她真的很討厭這張臉，從前是現在同樣也是。

楊過見她臉上雖是溫柔的，可是眼睛卻是冷冷的。

“郭伯母深夜也來訪，今天晚真是熱鬧非凡啊，我是故意惹郭伯伯生氣，他現在很愛生氣喲，怎麼辦呀，”楊過正說著，忽然目光一寒，“我不僅要惹他生氣，還要殺了他。”他抽出袖中匕首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郭靖刺去。

郭靖木然看著楊過，彷彿時間在倒流，這一幕似曾相識，那一年也是這樣的一個人對了他毫不留情的刺了一刀。

康弟，是康弟回來了嗎？他居然希望楊過就這樣把他刺死。

耳邊傳來蓉兒的驚叫：“靖哥哥，你瘋了，果然有什麼的爹就有什麼樣的兒子，想殺靖哥哥，你不配。”說完向楊過拍向一掌。

郭靖睜開眼睛就看到楊過靠在窗前，嘴角正淌著一抹鮮血，他毫不在乎的用手擦掉，“郭伯母說的對，有什麼樣的娘自然也有什麼樣的女兒，怎麼，終於忍不住想殺我了，不過今天非昔比，想殺我，也不是那麼容易的。”說完，他縱身一躍，融入一片夜色中，郭靖眼看著楊過消失於眼前，心急如焚：“蓉兒，過兒受傷了，我不能讓他這樣走了，有些事情並不是他想像的那樣子，我一定要和他說明白。”

黃蓉立在空蕩蕩的屋子裡，忽然悲從中來。

☆、第二章

這邊，郭靖追著楊過進入樹林，口中焦急的喊著：“過兒，過兒，你快跟我回去，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樣，我告訴你，我告訴你，你爹到底怎麼死的。”

前方的人影忽然一停，募地轉過頭來，郭靖只覺呼吸艱難，心如刀絞，往事與現實交織出現在眼前，第一次見康弟也是這樣的光景。

他走近楊過身邊，拍拍他肩膀，長嘆一聲：“你爹的死並不是我親眼所見，是我大師父和蓉兒轉告我的，那天山神廟裡，康弟想偷襲蓉兒，不料蓉兒身上軟蝟甲正好沾有歐陽峰的蛇毒，所以中毒了，歐陽峰知道是康弟殺死的歐陽克當然也不會出手相助。也許這就是天意吧。”

楊過聽著郭靖訴說往事，心痛難忍：“是黃蓉，又是黃蓉，”他厲聲叫道：“郭伯伯，你有沒有想到，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你難道沒有懷疑嗎？”

“大師父和蓉兒都這麼說，我還懷疑什麼？”

楊過冷哼道：“事情絕沒有那麼簡單，你大師父是個瞎子，郭伯母也心思難料，我爹的死絕對和她脫不了關係，她倒是撇的一乾二淨，我絕對不相信這套說辭。”

郭靖看著楊過，不禁也茫然喃喃道：“我的確沒親眼所見，但是我相信蓉兒，她不會騙我的，她對我那麼好，怎麼可能會騙我。”

楊過沒有說話，就一直看著他，半晌才聽見郭靖用幾乎微弱的聲音說道：“就算她騙我又怎樣呢，康弟已經死了，時光也不會倒流，她是討厭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