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嗎?”方曉洛問道。
沈崢搖搖頭,對魏延說道,“我們正好從江邊路過,救人是我們應該做的,就不麻煩你了。”
對於沈崢來說,這根本不算什麼,一會兒就幹了。
魏延有些著急,他總不能什麼都不做,這可是救命恩人,更何況,他只知道恩人的名字,都不知道恩人的其他情況,最起碼要知道恩人住在哪兒才行。
“二位恩人,你們去哪兒?我開車送你們回去。”
方曉洛坐在地上擺擺手,“不用不用,我們騎車出來的。你快去醫院看看孩子吧,我們這就回去了。”
方曉洛準備起身,沈崢拉了她一把,“還行麼?”
方曉洛確實覺得疲憊,站起來的時候踉踉蹌蹌,幸好沈崢扶著她,不然怕是要摔過去。
魏延一看這樣,“方同志,您勞累成這樣,還是坐我車吧,騎車太辛苦了。”
沈崢覺得魏延說的對,直接應下來,“那就勞煩你了魏同志。”
魏延眉開眼笑,“不勞煩不勞煩,應該的。”
他開的是個小卡車,一看就是經常拉貨那種。兩輛腳踏車魏延都給抬了上去。
路上聊著天,方曉洛知道,原來魏延是江城開傢俱廠的, 那個安居傢俱廠,就是魏延開的。
這剛可以單幹幾年,魏延就是萬元戶了,年輕有為。
魏延也得知了方曉洛和沈崢過幾天要結婚的訊息,心裡打定主意,方曉洛和沈崢結婚當天,他是一定要帶家裡人來捧場的。
魏延將方曉洛送回紅鶴村,又將沈崢送回軍區,這才返回江城。
他愛人馮敏還守在他兒子魏文博的床前。
“文博怎麼樣?”魏延覺得,魏文博精神狀態不太好。
馮敏說道,“醫生給做了全面檢查,沒什麼大礙,就是受到了驚嚇。”
受到驚嚇了肯定的,差點兒連命都沒了。
“醫生說,幸虧救的及時,不然等送到醫院,恐怕都救不過來了。”馮敏說著還有些心悸,今天要不是碰到兩位恩人,她兒子就真的沒命了。
一想到她要失去她兒子,她都覺得自己不想活了。
魏延冷冷地看著魏文博,“看你下次還去不去江邊玩,怎麼說都不聽,沒輕沒重的,瞎嘚瑟!”
魏文博縮了縮脖子,不敢吭聲。
馮敏也沒管,要知道,這次他們兩口子的魂都嚇沒了,可要好好教訓教訓魏文博。
馮敏問道,“那兩位恩人呢?”
“我將他們送回去,這才回來。”魏延說道,“對了,星期六兩位恩人舉行婚禮,到時候藉著這個由頭,多隨些禮,咱們全家都去捧場。”
馮敏一聽也很高興,點頭同意。“既然是新人結婚,你讓廠里加班加點做套傢俱送去吧。”
魏延點點頭,“你想的周到,這是應該的。”
突然馮敏想到了什麼,“對了,幹木器廠的徐家不是給你發了請帖,說是他家女兒也星期六結婚麼?這可怎麼辦?”
魏延不在意地說道,“我是他的大客戶,我禮金都送到了,他還管我去不去?大不了我不進他家貨了,又不是就他一家木器廠。”
馮敏點點頭,“你說的也是,什麼也沒有救了咱兒子命的恩人重要。”
方曉洛拎著東西進了家門,張新豔看她大包小包的,趕緊過來接,“沈團長呢?”
“他回部隊了。”
張新豔看著滿床的東西,“怎麼買了這麼多東西?”
方曉洛坐下來,“沈崢給我買的。”
方世軍也跟著過來看看,“沈團長對你還挺大方的,這可花了不少錢。”
方曉洛晃晃手裡的結婚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