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曉洛和沈崢回家以後,沈清月坐在沈崢的懷裡,一邊比劃一邊說,“爸爸,二哥超厲害。”
“二哥一說話,祝爺爺就不說話了,我都看見了,他光張嘴不說話。二哥會用魔法。”
沈崢看著自己的女兒嘰嘰喳喳地像個小燕子似的,滿臉笑意。
自己的女兒,怎麼樣都好。
方曉洛走過來,“這個祝修成,我以為上次他就不能來了呢,這種人夠難纏的。明明那麼愛面子,上次氣成那樣,現在還能找過來。看來這是平復了幾天心情,準備再次出戰。”
沈崢將沈清月抱起來,很是擔心。
他月底就要離開,這種人貼上來,有點兒胡攪蠻纏的意思,不知道能糾纏到多久。
“這麼看來,祝修成還會再來。”
方曉洛點點頭,“肯定的,他可能覺得,他過來說點兒好話,軟話之類的,媽會心軟,到時候他甜言蜜語一些,媽能嫁給他。”
“我嫁給他?”鄭蘭花端著切好水果走過來,“我是瘋了還是傻了我能嫁給他。”
方曉洛笑道,“媽,這種普信男,覺得自己即便歲數大也特別有魅力,時間長了女人肯定覺得他好,心疼他,覺得他各種不容易。”
“普信男是什麼?”鄭蘭花問道。
“就是,這個男人,這麼普通又那麼自信。”方曉洛解釋道。
鄭蘭花一下子樂了,“這個詞好,不過我看祝修成連普通都算不上。我那天聽他們家鄰居提起來,說祝修成年輕時候打老婆,他兩個兒子現在也打老婆。什麼東西一家子,還想惦記我,惦記我兒媳婦兒的財產?”
方曉洛琢磨著,“原本這種人罵上兩次他不來,跟咱家也沒什麼關係,現在看樣子不太行。我得想想辦法了。”
沈崢將沈清月放到地上,讓她去吃水果。“過日子這個家裡面,真的是一件事跟著一件事。”
馬永峰的事情還沒處理完,祝修成還跟著搗亂。
方曉洛倒是不在意這些,“過日子麼,就是一件事情一件事情處理,誰讓咱生活豐富多彩呢,放心啦,都不是大問題。”
沈崢拿了一塊兒水果遞給方曉洛,“祝修成他兩個兒子打老婆,他們老婆怎麼不提離婚?這都九十年代了,也不是不能離婚。”
方曉洛吃了一口甜瓜,嘴裡滿是清甜。
她隨手又遞到鄭蘭花嘴邊一塊兒,“媽,這個甜。”
隨後,方曉洛對沈崢說道,“我跟你講,即便是到現在,絕大多數女人離婚都不是自己能做主的。而且很多受原生家庭的教育,覺得結了婚夫家就是天,丈夫怎麼做都是對的,不會想到要反抗。更何況,就算有一天,這兩個可憐的女人覺醒,想要離婚,她們的孃家人會說她們離婚丟人,丟了孃家的人,各種抬不起頭來之類的。”
“總之,並不是所有人的思想都有改變,尤其加註在女人身上的各種言論,從古至今,從來沒有少過。人們只知道苛待女人,有的時候女人更加苛待女人。”
沈崢聽著方曉洛說的這一籮筐的話,“我的老婆大人,我就問了一句話,你說了一大堆,怎麼還越說越激動了。”
方曉洛輕哼一聲,“跟你們男人講不通女人有多苦,可不就是越說越激動。”
沈崢摸摸鼻子,“沒有沒有,我覺得你說的非常有道理,我百分之一萬的贊同。你看,我和我媽絕對不是這樣的,我岳父岳母也開明,對不對?”
方曉洛瞥了一眼沈崢,然後去挎鄭蘭花的胳膊,“那是,誰讓我這兩個媽都是親的呢。”
鄭蘭花喜滋滋地摸著方曉洛的手,“那是,這可是我親閨女。”
提到這兒,方曉洛突然想起來,“對了媽,我和沈崢找人算了日子,這個月二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