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難道是彭小哥的人?不像呀!”
所有的人,注意力皆放在彭剛身上,確知彭剛除了身邊有一位漂亮的電劍飛虹之外,沒有第三位同伴,從彭剛辛辛苦苦,親自向各方蛇鼠打聽訊息的舉動,可以看出不可能有第三個同伴的分憂,所以,每件事都得親自跑腿。
現在,竟然有三位身手超絕的人出沒,因此笑閻羅疑心是彭剛的同伴,卻又憑事實不敢認定。
口口 口口 口口
彭剛知道客店中有眼線,監視他的一舉一動,而且知道這些眼線,並非全是南天君的忠心爪牙。
就算他知道誰是眼線,也不能在店中動手擒捉,在大庭廣眾間鬧事,正道人士認為是恥辱,一量受到官府的干預。落了案就顏面無光,只有黑道的混混們,才會在大庭廣眾間撒野。
他一點也不在乎眼線的監視盯稍,反正他不動則已,動則有如狡兔,眼線休想跟蹤他的下落。
在市街活動則大街小巷亂鑽,眼線傳出訊息的速度比他慢。
電劍飛虹並沒整天呆在客房內,她也不時外出在附近走動。
那年頭,在碼頭區住在客店,女眷們根本無處可去,除了看看浩瀚無垠、風高浪急的高郵湖之外,沒有任何風景區可供女眷遊覽。
但是她是女獵人,江湖的女英雄,不是一般可憐蟲婦女,她敢與任何牛鬼蛇神打交道。
白天,彭剛並不反對她外出打聽訊息,但再三要求她不可遠離碼頭區的市街,至郊區必須兩人同行,以免碰上妖女吃虧上當。
這期間,電劍飛虹表現得並不出色,她像是彭剛的女跟班、乖順的女伴,所以眼線忽略了她,僅周雲鳳對她深懷戒心、認為她並不如表面形象那麼簡單,是個必須提防的、具有潛在威脅的勁敵。
送走了笑閻羅,她便藉口外出打聽訊息,獨自出店在市街逛了一圈,找了兩個碼頭混混,花幾吊錢查詢至揚州的船隻幾時來的訊息,似乎目的在於平安船行的客船事務。
她仍是小家碧玉打扮,顯得特別靈秀,與一些混混級蛇鼠打交道十分方便,小蛇鼠們樂意供她所要的訊息。
南碼頭末端,是小船的泊舟區,以自用船隻為多,風浪甚大,小船皆半擱在湖岸上。
在小舟區繞了半圈,她抱著用布卷妥的劍,腳下輕快地往回走,有許多船伕用頗感興趣,或者相當暖昧的目光,追隨著好嫋娜的身影轉。
前面一排巨柳的歇的腳凳欄附近,出現周雲鳳的假書生身影,身邊帶了個婦和侍女,似乎等待她往回走,等個正著。
湖堤與碼頭附近有不少人走動,船伕也多,這裡正是所謂大庭廣眾的地方,出了事有目共睹,不是鬧事的地方,只有下三濫的鼠輩才會鬧事。
“坐,我們談談。”周雲鳳極有風度地向她搭訕,自己也在石條凳上落坐。
“我覺得你我我之間,似乎沒有什麼好談的。”她笑吟吟地坐下,風度更佳:“你扮書生十分出色,在眾目睽睽下,和我這小家碧玉打招呼,別人怎麼說?首先我在氣勢上就落在下風,別人會咬定我想高攀你這位丰神絕世的公子爺。”
“不要胡扯題外話好不好?”周雲鳳瞪了她一眼,眼神轉厲:“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相信你不會健忘,而且我並沒化裝易容。”電薦飛虹的語氣是平和的、愉快的:“知道我電劍飛虹葉如霜的人並不少,畢竟我是頗有名氣的女獵人。如果按江湖朋友分類的標準,我該名列俠義道人士而無愧色,名列白道也不算高攀;白道與俠道其實界限並不明確。哦!你問這有何用意?”
“你知道,我們的主力在揚州。”
“不錯,為了北進攻擴張地盤,南天君已準備三四年,苦於沒有吞併弱鄰的藉口。這次中天君也來搶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