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謹慎。”
“不是謹慎,是不太好開口。”薛瑞天想了想,“你容我思考一下,如果這件事情說出來,讓那個姓欒的知道了,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你先慢慢想。”紅葉看看沈昊林和沈茶,看他們兩個都是一副一言難盡的樣子,眨眨眼睛,“看起來很嚴重啊,要不然你們不會是這個樣子。”
“不是嚴重,是會對那位夫人有很大的影響,所以……”沈茶一攤手,“如果這個話從我們嘴裡說出來,確實是有點不太好。”
“對她有影響啊?那就更好了,我沒有什麼顧慮,發生在她身上的任何事,我都可以說得出口。”紅葉很無所謂的聳聳肩,“想想咱們殿下多好的人,被她傷害利用,我就沒再把她當成一個人了。”
“說的對!”沈茶朝著薛瑞天點點頭,“你去問小天哥,他會告訴你的。”
薛瑞天看到沈茶的表情,輕輕嘆了口氣,把紅葉拉到自己身邊,小聲的在她耳邊說了好半天。
說了一半,他就看到紅葉的臉色越來越紅,薛瑞天壞笑了一聲,輕輕挑挑眉。
“你剛才還說沒什麼顧慮呢,怎麼是這麼個臉色?”
“我哪兒知道是這種事兒啊!”紅葉翻了個白眼,“她是沒有腦子嗎?這樣的事兒也敢做嗎?太皇太后明顯就是言而無信的人,就算真的成功了,她想要的也得不到啊!”
“這還沒說完呢,還有更離譜的!”薛瑞天拽著紅葉繼續咬耳朵,總算是把這個訊息都說完,看到紅葉耳朵都紅了,壞笑了一聲,伸手捏了捏,“你這是怎麼了?沒事兒吧?”
“沒事兒,氣死我了!”
“情緒波動這麼大,看起來是真的氣到了。”沈茶看看被薛瑞天拉著勸慰的紅葉,無奈的搖搖頭,說道,“雖然不願意承認,太皇太后是真的很懂的拿捏別人的心思,說出來的話特別有蠱惑性,都是直擊對方的軟肋。”她朝著柳氏女揚了揚下巴,“這種心存幻想的小女孩,就是她拿捏的物件。”
“可以想到當時太皇太后是怎麼樣的一個狀態,語氣、表情都能想得到。”沈昊林臉上閃過一抹譏諷,“還記得我和小天第一次進東宮唸書,她就以皇舅舅的名義把我們約到了御花園。”
“做什麼?”
“還能做什麼,話裡話外,想讓我們給她當眼線,把小珏每天的行蹤都告訴她。”
“這不是白日做夢?兄長和小天哥跟小珏哥哥的是什麼交情,怎麼可能為了她捅自己兄弟一刀?”
沈茶翻了個白眼,看了一眼依然一邊保持高度戒備、一邊跟金苗苗和影四胡扯的欒家主,再看看精神明顯沒有剛才那麼亢奮的柳氏女,盤算了一下時間,再熬上半個時辰,他們就可以突破欒家主的防線了。
“這個是自然的,而且我們很瞭解她,也知道她不是正經人,所以,離著遠遠的,她說什麼都不會信的。”
“她也不值得信任的。”
“沒錯,俗話說相由心生,她早年剛入宮時的樣子,跟後來做了太皇太后的樣子,幾乎是判若兩人。”
“為什麼?”
“大概是她做了太多缺德的事,害了太多的人吧!”沈昊林揚揚下巴,指了指欒家主和柳氏女,“這兩個人也是一樣,年少的時候,他們肯定不是現在這個樣子,因為王叔也不會喜歡這種尖酸刻薄的長相。”
“說的也是。”沈茶點點頭,“我是覺得欒家主應該是一塊很難啃的硬骨頭,不愧是能站在寧昌國上面的人,確實是有點滴水不漏的勁兒。”她看了看靠過來的紅葉,“你還好嗎?”
“不太好,怪不得你之前不肯說,這種事兒確實是不太好說出口。”紅葉摸摸下巴,喵了一眼柳氏女,突然戳了戳沈茶,“看見了嗎?”
“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