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第一次見到巫龕時候,他表現出來的瀟灑跟神秘,而且還有一種非常凌厲的做事風格。一句話,拿誰當白痴都可以,但千萬不要拿巫龕當白痴,否則的話將會非常的兇險,這巫龕不僅力量上保持著一份神秘,心智卻也非常的深邃。
燕藍翎早已經叫人秘密調查了巫龕的底細,知道他是蒼茫大山裡走出來的,如何到的乾元門,如何以戰將級別的力量就將大羅門戰皇級別的長老羅坤擊殺,甚至燕藍翎還掌握了一份密報,巫龕竟然能夠從啟源洞活著出來,這樣的事情帶給燕藍翎非常大的震憾,能夠在啟源洞活著出來的人,不是達到戰聖就是戰神的級別了,這巫龕日後的發展不可限量。
酒過三旬,菜過五味!
燕藍翎還有一些事情需要處理,就跟眾人告別了。秦源則叫人將乾誠兄弟以及苟同送到醉仙樓最豪華的房間休息,並且親自送走了巫龕,才折回到包廂中。
回到包廂,秦源獨自斟了一杯酒,靜靜沉思。
一旁的秦林忽然說道:“少爺,那巫龕絕非尋常的人物啊,這樣的人物如果不能夠推心置腹的交往,恐怕非常的不妙。”
“我清楚。”秦源微微皺了皺眉說道:“秦林,你對剛剛他說的事情覺得該如何處理?”
“恐怕大羅門要保不住!”秦林嘆了口氣說道:“巫龕一直甘願留在乾元門,絕不是因為那乾元門的實力或者怎麼樣,而是因為乾誠三人。他雖然玩了一把暗度陳倉的計謀,但實際卻也告訴我們,是他巫龕的朋友,他巫龕絕對會不惜一切代價相幫的。”
秦源微微點頭。
秦林則繼續說道:“這樣的事情交給我們處理,無疑是想試探我們有沒有那個誠意罷了。我想少主還是要仔細的考慮一下,究竟該怎麼處理大羅門,並且日後怎麼對待乾元門的事情。”
秦源凝神沉思了一會兒說道:“再過五天就是大羅門替那非粥舉行祭葬的日子了,這是一個非常好的時機,我想就從這裡入手吧。”
就在秦源話音剛落的時候,一個人輕輕的扣動了門,待得到秦源許可的情況下,才推門而入,半跪在地面上說道:“報少主!青蓮宗的羅逸並沒有折回青蓮宗,而是陪同大羅門的羅柯去往了大羅門。”
秦源神色一黯,說道:“你退下吧。”
那蒙面人隨即隱退,秦源苦笑一聲說道:“看來那羅柯是想借助羅逸的身份來將擊殺煉丹師的事情抹平啊。有羅逸坐鎮在大羅門,我們想動他還真的需要一番精密的算計。”說到這裡秦源沉默了一會兒,最後咬了咬牙說道:“一不做,二不休!就連青蓮宗一起算計在內吧,秦林,你俯耳過來。”
秦林湊到秦源的身邊。
秦源在秦林的耳邊說了一些事情,秦林連連點頭,最後才站直了身軀說道:“我知道該怎麼做了,我這就去秘密·處理這件事情,巫龕那方面,就煩請少主親自去說了。”
“你去吧。”秦源揮了揮手。秦林退出了包廂,而秦源又喝了兩杯,叫人準備了兩瓶上好的酒,跟一些熟食,這才動身來到巫龕的住所。也不像最開始的拘束,連敲門都省掉了,直接推門而入,“巫龕你睡了沒有?”
巫龕早就料到這秦源會來,笑道:“就知道你要來。”
“你還真料事如神,來來來,我又帶了兩瓶好酒,咱們繼續喝,剛剛喝得不怎麼痛快。”秦源將房間裡一張名貴的桌子搬到床前,一屁股坐在床榻上,將酒瓶一放,說道:“你酒量真不錯,我就不相信放不倒你,酒有的是,今天必須要倒下一個。”
“願意奉陪!”巫龕抓起一瓶烈酒,狂飲而進,幹個乾淨。秦源也當仁不讓,又叫人送來許多酒液,兩個人一邊閒聊一邊盡興的喝著,喝到最後秦源也有一點打晃,方拍了拍巫龕的肩膀,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