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讓安泉開始對異性產生興趣或者說在誘導下痛失之身的人,其實是在僱傭軍裡認識的夜狼,當然,並不是男人與男人的那種,而是指在夜狼的引導下,安泉開始浪跡歐洲各大城市的夜總會里,而處男之身,則是在夜狼的安排下,交給了西西里一名姿色很普通的酒吧女郎。當時夜狼對一向嚴謹小心、不苟言笑的安泉,與其說是想帶兄弟見見世面,不如說是想看看這位被刻意訓練出來的保鏢高手,在性生活方面會有多大的與眾不同。當然現實是殘酷的,對於處男之戰就堅持了半個多小時的安泉來說,在效能力方面與夜狼等人之間的差距,遠比在戰場殺伐中與夜狼等人的差距來得要大,而且是大得多。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當然就要容易得多,畢竟對於有今天沒明天的僱傭軍生活,適當的身體方面的刺激,是再正常不過的。當年夜狼之所以能夠說服安泉,也正是那一句很直白的話:“你總不希望,你到死都不知道女人是什麼味道吧?”
不過脫離了僱傭軍體系後的安泉,對於自己的私人生活還是很在意的,在歐洲待了近五個月後,安泉回到了中國,在選擇城市的時候,很自然地選擇了上海,畢竟北京是待不下去,剩下的,當然是選擇上海。之後的一長段時間,安泉都沒有過這方面的經歷,直到接受了保護邵英齊的任務,安泉才在那次夏依依刻意的設計安排下,與三個女子來了一場床第大戰,最後當然是響亮地勝出,並且將這種關係保持了下來。
應當說,除了在僱傭軍磨練時的荒唐之外,真正與安泉有關係的女子,也只有包括邵英齊、水晚照、夏依依和只有一夜情緣的蔣婉盈在內四個人而已;因此在內心深處,安泉對於與其他女子發生關係,還是相對認真的,畢竟對蔣婉盈安泉已經有些後悔了,如果再不清不楚地佔有了飛凌,那安泉就完全失去了之前的立場了;更何況安泉現在的任務是保護飛凌的安全,職責要求也讓安泉不敢亂來。
當然,現實發展往往是不由人進行主動選擇的,正當安泉在誘惑與職責之間左右徘徊時,被夏依依灌輸了很多遍主動思想的飛凌,已經把被子掀開,將穿著衣服的安泉包裹在了被子裡,八爪魚似地緊摟住了安泉,吸取安泉身上溫暖的同時,有些笨拙地開始解安泉的衣服。當然,在進行這種對於飛凌來說屬於高難度,對於夏依依來說屬於幼兒級的動作時,飛凌整個人都躲在了被子裡面,連頭都不好意思露出來。
想要制止飛凌動作的安泉將手伸進了被窩裡,不可避免地碰觸到了似乎有裸睡習慣的飛凌胴體,“溫泉水滑洗凝脂,正是初承恩澤時”,安泉忽然腦海裡浮現出一句似乎是形容某朝貴妃的詩句。心裡對將美女玉體成凝脂的大詩人,無比的欽佩,於是在邵英齊相水晚照有過豐富經驗的雙手,也開始在凝脂上來回遊蕩。
正專心幫安泉寬衣的飛凌,立刻被安泉溫熱的雙手帶到了一種完全不同的境界裡。之前雖然與安泉有過不少接觸,甚至大膽地貼住安泉身上感覺安泉的激動,但渾身上下被安泉的手撫摸揉捏,感覺當然大有不同,一種女性天生的本能反應迅速在飛凌體內形成一股熱流,將吹了幾個小時冷風后有些僵硬的身體迅速解凍,飛凌開始有了女性最常見的反應,臉色開始變成桃紅,雙峰挺立,乳投脹大,下體則自然而然地分泌出了愛。氵夜。
安泉的衣服已經被飛凌剝得差不多了,修習了說不清楚哪門哪派心法的安泉本來就比普通人更不怕冷,加上長期的訓練讓安泉有了一副堅實的軀體,因此為了保證足夠的敏捷相對環境的敏感,安泉通常只穿兩件衣服。下體飛速膨脹的男性象徵迅速被飛凌的手掌握,肯定是被夏依依帶壞了的飛凌,正用手指在安泉勃起的柱狀頂端由上而下慢慢的撫摸,似乎想要找到安泉最敏感的部位,很快安泉就忍受不了飛凌的這種行為,捉住飛凌的小手,安泉以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