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應約去了。
四人來到落歸根地客房門前;盧方禮貌性的敲了三聲門;“落兄;你在嗎?”門比想象中開啟的要快;彷彿落歸根就是在門前待著一樣;聽見聲音就立即開啟門了。
只見落歸根一臉擔憂的神色;“盧兄;你們可算來了;我在紫竹林那邊散步的時候發現了韓兄弟倒在那裡;渾身都是血;看樣子傷的不輕;張管家的藥房太遠了;我就先把他帶到我房間裡來;給他上了一些止血的藥;順便叫人來通知你們。”
盧方一聽韓彰受傷了;再想到見到他的時候;他本來就渾身是血;已經很擔心了;現在聽落歸根這麼一說;立即衝進去看韓彰地情況。
幾人來到落歸根的床上;看見韓彰身上滿是傷痕;那深深的刀口;絕對不是盧方最初見到韓彰地時候那個樣;這是在盧方走了以後;韓彰又和誰在紫竹林那戰鬥了一場!
可是水無月的嫌疑已經擺脫了;陷空島內;每個人都和睦相處;很少有過什麼爭吵;唯一的外來人就是落歸根了;不然還有誰能跟韓彰動手?
白玉堂見到自己的二哥身受這麼重的傷;他最後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因為苦於麼有什麼確切的證據;而自己的二哥也沒什麼損失;白玉堂能忍也就忍了;但他唯獨不能容忍的就是有人傷害他愛地人!
蔣平最機靈;加上他們五鼠只見有默契;有感應;他知道白玉堂已經忍耐到了極限;要發火了;可是如果白玉堂這次的怒火止不住的話;要再想找落歸根的證據;那可就難上加難了。
不等白玉堂發火;蔣平突然大發雷霆;“這是哪個龜孫子乾的!?居然敢傷我二哥;我看他是不要命了;敢挑釁我們五鼠!大哥;是不是我們的入口被人破解了?一定是有外人侵入了;那陣法該改了!”
蔣平這突如其來的怒吼著實嚇到了在場的每一個人;包括落歸根和白玉堂;看見自己的四哥這麼大發雷霆;白玉堂地怒火立即熄滅了;不過老實說;他那怒火是被蔣平給嚇滅的;因為嚇了一跳;也就忘了怎麼生氣了。
蔣平的戲還沒演完;他轉身狠狠的踢了一下桌子。怒喊:“敢傷我二哥!我抓到他一定要把他五馬分屍;大卸八塊!”最後一個塊字在說出口的時候;蔣平握緊拳頭;用內力狠狠地砸了一下桌子;他的話音和桌子被砸碎的聲音混合在了一起。
白玉堂見這情景;不但忘了這麼去生氣。反而安慰起蔣平來了;“哎哎哎;四哥;你這是幹嘛啊;雖然說這是客房;可這桌子可是上好的木料啊;你就這麼給震碎了;我們陷空島一共沒幾件啊!”
盧方皺了一下眉頭;“四弟。現在不是生氣地時候;趕緊把二弟送到張管家那裡;其他地事。我們慢慢再說。”
好了;要地就是這個效果;戲劇演足了;蔣平做一個最後地收尾;他聽了盧方的話;裝作才突然清醒;“哎;你看我;就顧著生氣了。三哥;我和老五一人幫你拿一個錘子;你趕緊抱二哥去張管家那。”
徐慶哦了一聲;把錘子扔在地上;抱起韓彰走了;蔣平推了白玉堂一把;“趕緊的;一人一個。”為什麼要一人一個?看蔣平的樣就知道了;他雙手握住一個錘子的把手。狠狠一運氣才把錘子抬起來。
再看看徐慶拿錘子的樣;一手一個;就像那個筷子一樣那麼輕鬆;可見徐慶的力氣有多大了。白玉堂也不例外;他把自己的寶劍掛在腰上;也是和蔣平一樣運起內力才抬得起來。
看見自己地四個弟弟都出去了;屋內就剩下盧方和落歸根了;盧方看了落歸根一眼;拱手敬禮。“多謝落兄救了我二弟。我先替他對你先前的一切不禮貌的行為向你道歉。”
落歸根爽朗地一笑;“盧兄客氣了。你們每個人都對我很好;我的命也是你們救的;就算不是;我見到受傷的人;總不能見死不救吧?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