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就走,這個地方我一刻也不想待了。”漆雕仁山說,然後又向凌霄招了招手,“小凌啊,不要跟這些人計較,不值得生氣的。你過來攙我一下嘛,讓秀影這丫頭去行李。”
就這一句話,李滄海和嚴一春等人想死的心都有了。漆雕仁山對他們是什麼態度,對凌霄又是什麼態度,簡直就沒法比啊!
凌霄走了過去,攙扶著漆雕仁山,然後笑著說道:“秀影姐,我的行李在床頭櫃上,裡面有些藥材很珍貴,你小心點拿。”
漆雕秀影白了凌霄一眼,然後對漆雕仁山撒嬌地道:“爺爺,你真是偏心啊,我可是你的孫女啊,你幫著他欺負我。”
漆雕仁山呵呵一串朗笑,催促道:“快去,快去。”
漆雕秀影又瞪了凌霄一眼,轉身進別墅去拿行李去了。她面上是一副不甘不願的樣子,可心裡卻是一點也不介意幫凌霄拿行李的。她瞪凌霄的時候,嘴角的笑意,眼眉間的俏皮,那也是顯而易見的。
“凌醫生,你勸勸老爺子吧,他現在這種情況怎麼能離開這裡啊?”李滄海著急了。漆雕仁山在他這裡治療,他能從漆雕仁山的身上得到巨大的好處,但現在看來,他的好處都被凌霄奪走了。這樣的結果他無論如何都接受不了。
“就是,凌醫生,你得解釋一下。”嚴一春也插了一句嘴。
凌霄淡淡地道:“我跟你們很熟嗎?解釋,我需要給你解釋什麼?”
“你——”嚴一春頓時被氣了一個臉色鐵青。
李滄海沒吭聲,臉色陰沉地看著凌霄,不知道心裡在想些什麼。
漆雕秀影很快就揹著凌霄的揹包走了出來,她的手上還拿著漆雕仁山演算過的一大疊草稿。這是很重要的東西,她不會讓警衛幫她拿的,其實這也是漆雕仁山讓她去拿東西的原因。
凌霄攙扶著漆雕仁山慢吞吞地向港口方向走去。
看著漸漸走遠的漆雕仁山一行人,李滄海的臉色越來越陰沉,那眼神讓人感到害怕。
“可惡!”嚴一春恨恨地道:“我們等了一個月,就等到這種結果!那個姓凌的小子究竟給漆雕仁山灌了什麼**湯?就他目前這種情況,他不會有好結果的,不信我們走著瞧吧!”
“難道就這麼算了?”劉一針也很不甘心。
“我看見那小子的得意的嘴臉我就不痛快!”劉振說。
嚴一春冷哼了一聲,“走著瞧吧,我就不信他一直都這麼走運!”
劉振忽然又想起了什麼,“對了,你們有沒有發現,漆雕秀影和漆雕小蠻前面的尺寸變大了很多?”
“你的意思是,這是凌霄那小子給她們隆起來的?”劉一針很驚訝的樣子。
一大堆眼球聚集到了劉家父子的身上。
場面一下子安靜了下來,一種怪異的氣氛在名醫們之間彌散著。
港口上停著一艘海監的海監船,是一個龐然大物。
在沒來到港口之前,凌霄還以為是一艘遊艇什麼的,卻沒想到居然動用了海監船,這讓他感到很意外。不過,就以漆雕仁山的重要性而言,華國就算動用一艘軍艦來接他,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沒坐過這麼大的船嗎?看你很吃驚的樣子。”漆雕小蠻促狹地道。
凌霄搖了搖頭,“上次來的時候是我第一次坐船。”
海監船起航,船峽島漸漸淡出視線。
漆雕仁山被帶到醫療室例行公事地檢查身體,凌霄和漆雕家的姐妹在甲板上看海。
“回到大陸,我們要去什麼地方呢?”凌霄隨口問道。
“京都。”漆雕小蠻說道:“你去過京都嗎?”
“沒去過。”凌霄說。
“那你真該去看看,京都是我們的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