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逝,空氣似乎凝結了。
良久,徐菱秋才聽見男人疲倦的說:“你走吧。”
她的臉色,變得有些蒼白。
“你不相信我?”
“我要怎麼相信你?”時硯望著女人黯淡的眸子,心臟沒由的一抽,他抿了抿唇,冷漠的說:“這件事,從頭到尾就只有我們三個人知道,你覺得我應該懷疑誰?”
也對,他也只能懷疑她。
徐菱秋默了半響,突然笑了:“時硯,為什麼你不懷疑那個人?”
那個人,是指席琛是嗎。
時硯的臉色沉了下來,他的眸子漸冷,聲音凝重:“誰都有可能,但絕對不會是他。”
“為什麼絕對不會是他?”
許是情緒處於奔潰邊緣,徐菱秋說話的時候完全沒有經過思考,直接脫口而出:“他本來就是一個瘋子,能把程靖折磨成那樣的人,就算是殺人也不足為奇……”
“住嘴!”時硯怒吼了一聲,眼睛充血,聲音沉的嚇人:“給我滾出去!”
“怎麼,我說的難道不對嗎?”女人的眼睛泛起了淚光:“你憑什麼只懷疑我不懷疑他,他可是曾經拿著槍指過我哥腦袋的人!”
“我讓你滾出去,聽見沒有。”
說完,時硯猛地一腳踹開了腳邊的椅子,砰的一聲,嚇得女人臉色又蒼白了幾許。
“好,好,我滾,我這就滾。”
徐菱秋忍住眼眶的淚水,沒有多看他一眼,直接摔門而出。
砰地一聲巨響,終於安靜了下來。
時硯一把倒在沙發上,面色疲倦的揉著太陽穴。
空氣裡似乎還殘存著女人奔潰的聲音——“他本來就是一個瘋子,能把程靖折磨成那樣的人,就算是殺人也不足為奇……”
“你憑什麼只懷疑我不懷疑他,他可是曾經拿著槍指過我哥腦袋的人!”
怎麼可能會是他呢。
時硯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這個世界,沒有誰比他更想抓到那個兇手。
正晃神,手機突然響了。
他掏出來,看了一眼,收拾收拾情緒,才接通。
聲音是一如既往的吊兒郎當:“呦,邵大美女,怎麼今個兒有空想起要給我打電話了?”
另一端,一道女音平靜的傳來:“我回國了。”
時硯一怔,立馬站了起來:“你什麼時候回國的……不對,你怎麼突然回國了?”
機場外,邵言正推著行李箱往一輛黑色轎車的方向走去,聲音有點沉重:“昨晚我給阿琛打電話,聊天的時候我發現他的情緒不太對勁,就連夜買了機票過來。”
情緒不對勁。
時硯瞳仁微微瑟縮,“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
邵言走著走著,突然停在了人來人往的過道上。
她的聲音,和涼風一樣刺骨。
她說:“阿琛的病,有復發的跡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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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卿自早醒儂自夢(一)
三年前,美國華盛頓,邵言第一次見到席琛。
那個,神秘而又不喜喧囂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