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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乎一些有的沒的,不過,倒是你,你說你的那些子女每天都盼著你入土好瓜分財產,如果你真的消失了,他們會找你嗎?”

當頭一棒,程靖血色褪盡,不敢相信的看著他。

他現在是真的相信了,這個男人,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魔鬼。

程靖的聲音哆嗦:“你、你就是本事再大,殺了人也一樣要坐牢的。”

“誰說我要殺你了?”

席琛看他一眼,起身,拿開叼在嘴裡的煙,吐出菸圈,冷峻的五官模糊不清,只聽見他幽幽的說:“別那麼悲觀,我這人不喜歡趕盡殺絕,會給你留一個躺在病床上苟延殘喘的機會的。”

尾音剛落下,程靖還沒明白他這句話的意思,男人已經拉過一旁的板凳,毫不猶疑,果斷利落的往他的腿上重重的砸了一下。

淒厲的叫聲,瞬間在空氣中迴盪,聽得人心驚肉跳。

好像聽見了骨頭碎掉的聲音,程靖痛苦的皺著一張臉,不斷的抽氣,額頭冷汗直冒,他如驚弓之鳥,恐慌萬狀的看著席琛,後者面無表情,聲音很平靜:“疼嗎?”

疼嗎?

他渾身顫抖,不停的退後,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

席琛想起女人那蒼白的小臉,眸子就和外面的夜色一樣,又暗又沉,細看,好像有海嘯在深處翻卷。

他拖著椅子,周身覆滿陰鬱,一步,一步,不緊不慢的走向他。

椅子摩擦地面發出了刺耳的聲音,安靜的套房只有程靖那斷斷續續祈求的聲音,“不要……不要……”

逼至牆角,無路可退。

程靖靠在牆上,拖著自己無法動彈的右腿,膽戰心驚的扯著嗓子求饒:“……是我一時糊塗了,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

按男人這樣的力度再砸多一下,恐怕他這條腿就直接廢掉了。

席琛好似沒聽見他的求饒,將還未抽完的小半根菸丟在程靖受傷的大腿上,然後用錚亮的皮鞋,來回踩,狠狠的踩。

程靖從咽喉裡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嚎叫,痛的幾近昏厥的時候,眼前的男人突然鬆開了腳。

他還沒來得及鬆一口氣,席琛又舉起了椅子,這一次,他好像喪失了理智,瘋狂的砸著他,背部,手臂,大腿,甚至褲襠的位置,每一下,都衝著他的命砸。

時硯發覺男人的情緒不對,心頭一驚,立馬上前拉住他,提醒他:“夠了,再砸下去他就沒命了。”

席琛淡淡的看了眼暈死過去,滿臉是血的程靖。

他抿緊薄唇,丟下椅子,嗓音很啞很詭異:“道上不是有人稀罕他的命麼,送過去,不用報酬,我只要他的兩隻手。”

時硯驀地一怔,爾後,嗯了一聲。

“嫂子怎麼樣了?”

“驚嚇過度。”

“席袁成那邊……”

時硯遲疑的看著他,後者幽暗的眸子有一縷冷意滾過。

……

窗外夜色已深,席袁成正在一間棋社下棋,接到席琛的電話時,他的眸子有一閃而過的異樣,眉目沉了下來。

該不會是被發現了吧?

他隱隱不安,滑過接聽鍵,故作訝然:“小琛,這麼晚了給二伯打電話是有什麼事情嗎?”

席琛坐在車內,女人靠在他的懷裡熟睡,他聽見席袁成的聲音,嘴角蕩起了一抹弧度:“這不是惦記著二伯的身體嗎。”

席袁成一頓,扯唇:“小琛有心了,二伯的身體無恙,放心吧。”

“嗯,無恙便好。”

席琛停頓了一下,慢不著調的開口:“說起來,二伯回國這麼久,我這個做晚輩的,好像還沒給您送過見面禮。”

聞言,席袁成面色一僵,他勉強撐起笑容:“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