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婉盈盈走上前,看到白家大小姐守約到來,不禁露出笑容,目光落在白素素身邊陌生的白衣書生時,眼神更是一亮,從未見過,心生期許。 “白姑娘,箐箐,你們來了。”徐清婉行至跟前, “見過徐姐姐!”白素素和彭箐箐都有禮貌地回應。 蘇宸在身側,目光打量著徐清婉,這大才女身材高挑欣長,一襲“天水碧”色的絲綢材質的裾裙長衣,剪裁得體,這種曲裾深衣就是列代漢服中最美的漢服,雖不如唐代服裝豔麗,不如宋代服裝華美,但是卻把東方女性的古典、含蓄、輕盈、飄逸之美體現的淋漓盡致。 徐才女的烏黑的青絲長髮,用一根白玉簪隨意挽著,清新自然,美貌絕倫,可謂冰肌玉骨,當得上傾城傾國的絕代佳人,走起路來衣帶翩翩,如畫卷中走出,顯得超塵脫俗。 這般靈動的女子,似上天完美的傑作,如果站在花叢中的話,連百花都要黯然失色。 幸虧他這幾日跟白素素和彭箐箐多接觸,對女子的傾城美貌有些免疫力了,不至於發呆出神,只是帶著欣賞目光掃過,沒有露出痴漢神色。 “這位公子,難道就是蘇以軒蘇才子嗎?”徐才女面帶微笑詢問。 蘇宸拱手,彬彬有禮道:“在下蘇以軒,只是一位平凡的讀書人,並非什麼才子。” 徐清婉目光在打量蘇宸,見他一身白衣,潔白脫塵,劍眉星目,玉樹臨風,俊美瀟灑,文質彬彬,第一印象還是不錯的。 特別是,對方眼神清澈,並沒有像其它男人第一次相見,出神發怔,專門盯著她的臉蛋和胸臀不放那種心思、眼神。 此外,他說話誠懇,十分謙虛,也不像其它才子那樣,有清傲之色。 “蘇公子過謙了,你的那兩首曲詞,以及書法筆力,若是擔不起才子之名,怕是這天下,沒有幾人可稱謂才子了。”徐清婉給他的評價很高。 蘇宸自嘲一笑,搖頭道:“我真不是什麼才子,徐姑娘切莫抬捧在下了。” 徐清婉愣了一下,心想:越是有本事的男人,越謙遜知進退,不慕虛名,果然不假啊! 白素素有些明白蘇宸的心情,似乎不願意充當才子,打圓場道:“徐姑娘,宴會是否開始,我們沒有來遲吧?” 徐清婉搖頭笑道:“詩會定在巳時,現下是辰時末,並未來遲。不過,也即將開始了,請移步過去,與大家相見。” 白素素點頭,看了蘇宸一眼,然後拉著箐箐,與徐清婉並肩向前,蘇宸和小桐落在身後,徐徐跟著。 蘇宸目光不經意看著三個大美女的備背影,那身段婀娜,那纖細蠻腰,還有那隆起的圓丘…… “真是一各有千秋啊!”蘇宸心中暗自嘀咕,走在佳人背後,目光才可以隨意一些。 就在這時,徐清婉自然地回眸一笑,蘇宸剛從某丘處抬起頭,目光相對,後者不禁有點尷尬。 “咳咳!”蘇宸急忙收攝心神,還之一笑,內心實則有點亂跳。 短短几十步路,頃刻就到了眾人面前, 此時,更多的目光都在打量著蘇以軒,因為前幾日“曲玉管”和“蝶戀花”兩首詞影響實在不小,加上跟白家大小姐扯上關係,被徐才女推崇,使得潤州城的才子和閨秀們,都對遲遲未露面過的金陵才子,感到好奇。 “哇,想不到蘇公子如此英俊不凡!” “既長的俊美,又很有氣質呢!” 一些大家閨秀和權貴千金們,在一旁小聲嘀咕,臉上露出欣喜之色。大多時候,女人看男人也是先看臉和身材的,跟男人一樣俗氣,喜歡小鮮肉的花痴自古就比較多了。 但士子讀書人這邊,大多對蘇以軒報以敵意和嫉妒,尤其是方晨博、趙鈺、侯世傑、梁有才等人,都對這個一直保持神秘感的“蘇以軒”很有意見,這些日子似乎奪走了他們的風頭。 “白姑娘,這位就是你口中提過那個寫出曲玉管的金陵才子蘇以軒嗎?” “哼,看上去也不過如此嘛!”趙鈺冷笑。 “不就是臉白一些而已!” 侯世傑一直以來都想追求徐婉清,這些日子,徐婉清對神秘的蘇以軒表現出濃厚興趣,讓他一直耿耿於懷,此時走上前,露出虛偽笑容道:“歡迎蘇公子來蘇府做客,在下侯世傑,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