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俞:這也太色呃……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楚俞心虛瞥了眼柏沅清,恰好對上柏沅清金色深邃的眼。
楚俞:……
狼的眼睛在白天會泛著懶,瞳孔是一線天,似水洗過的清澈,卻又含有純真的天然野性和威壓感。
楚俞莫名看傻了,忍不住感嘆「大狗狗」眼睛真好看,甚至期待以後自己也能擁有這樣一雙眼睛。
柏沅清眼珠緩緩挪動,看向自己的腹部。
他並沒有覺得那兒的顏色變得奇怪,只是在思考小oga為什麼不吃了?
難道是察覺了那是一顆作為雄性裝飾的假柰子?
柏沅清俯首,自顧自用舌頭舔了舔兩下。
動物對味道是很敏感的,尤其是身上沾染有了其他味道時,會慢慢將味道清理掉。
成年狼的舌頭寬大柔軟,很快就將那塊細毛舔的濕濡。
楚俞站在一邊看著柏沅清用靈活的舌頭清理毛髮,六對尖尖從舌面上擦過,慢慢變粉……
楚俞不自在挪開視線,一頭懟入了鬆軟的雪泥裡,用冰雪給自己的臉物理降溫。
啊啊啊啊好尷尬啊!
雖然動物沒有羞恥心的說法,有時候連愛愛的時候都會在同伴眼皮底下進行,但楚俞殼子裡完全是一個人類的心。
他有人類的羞恥。
當然他偶爾也會忘記羞恥,入鄉隨俗嘛。
比如為了活命當一隻舔狗的時候;又比如剛剛逗柏沅清,要母乳吃得時候;再比如,仗著自己是一隻幼年哈士奇,就厚著臉皮做一些很狗的事。
可把柏沅清的柰子……楚俞真是沒臉見人了,將腦袋用力往雪泥裡懟了懟。
於是,柏沅清舔乾淨了毛髮,抬頭,就看見沒有腦袋只有一顆圓滾滾的屁股露在外面的楚俞。
小oga尾巴翹的老高,一點也不注意保護自己的隱私,柏沅清很容易就將小oga的腺體一覽無餘。
楚俞的尾腺很乾淨,周圍沒有髒汙,看來還是一個愛乾淨的小狗,每天都會洗屁股。
不過……腺體顏色不太正常。
柏沅清看了幾秒,隱隱有些擔心,為了確定小oga身體是否出現異樣,他伸過腦袋,細心地嗅了嗅。
在狼的世界裡,聞腺體是一個簡單而禮貌的打招呼,就和人類見面說「你好,吃了沒」差不多。
因為腺體是一個釋放大量資訊素的地方。
成年狼群們可以透過腺體味道分辨雄雌,以及瞭解是否發·情。並且下一次見面,透過味道會認出對方。
而去聞幼年狼的腺體,基本上是瞭解小oga的身體是否健康。
但這要是換做人類,見面不說「你好」而是去聞對方的腺體,就是性騷擾了。
柏沅清記得自己小時候,也會被母狼經常聞腺體,所以他沒有覺得此舉不妥。
可是楚俞不這麼覺得,當他感覺一股濕熱的氣息噴薄在腺體上,整條狗都呆了,倏地從雪地裡跳起來。
顯然,狼alpha突如其來的「關心」把小oga搞懵了。
楚俞瞪著一雙黑溜溜難以置信的眼睛,死死夾著尾巴一屁股坐在雪地裡。
楚俞:???幹啥呢?
柏沅清一臉「我很單純,我沒有做壞事」的看著他。
在狼的思想裡,聞對方尾腺確實不算做壞事。
可楚俞不清楚,他原地懵逼了許久,見柏沅清一臉無辜,才慢慢思考動物之間聞腺體的行為,好像的確很正常……
他剛做動物,還不習慣,看來他剛才那些羞恥都是多餘的,也許柏沅清根本就不懂。
楚俞嘆聲氣,好吧,是他誤會啦。
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