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鳥,偏過腦袋,看了眼身旁的柏沅清。
楚俞:沅清哥哥。
柏沅清收回視線,看他。
楚俞咧著嘴,沒說話,又或許是不想打破這麼美好的氛圍。
他湊過去,用腦袋親切地蹭了蹭柏沅清的脖頸,張開嘴,一口咬在對方脖頸上,做出假意啃咬的動作。
柏沅清能感覺到楚俞很開心,是發自內心深處的開心,所以任由他玩鬧了一會兒,被咬重了,就時不時輕輕咬一口oga的後頸,小耳朵。
楚俞早就發現了,柏沅清對他的耳朵總是情有獨鍾。
開心要咬他的耳朵,不開心也要他的咬耳朵。
總之,和他的耳朵有著不可訴說的孽緣。
楚俞倒是不在意啦,就是……
「嗷嗷……」輕點啊,有時候會沒輕沒重咬痛他。
楚俞嘴裡發出「嗚嗚」的控訴聲。
我知道我的耳朵很可愛,但是要輕點咬啊,咬掉了就長不出來啦。
小oga的哼唧聲立刻引起了柏沅清的注意,連忙鬆開嘴,歪著腦袋,抬起前爪捧住楚俞的臉,端詳了一會兒,眨眨眼,伸出舌頭,十分柔情地舔了舔楚俞的眼睛。
楚俞把柏沅清溫柔的舉動翻譯成:對不起,不痛不痛了。
好吧,楚俞乖順地眯著眼,原諒你原諒你。
小土坡上,一狼一狗溫柔的互相舔舐,基情滿滿。
楚俞:???基情?
什麼基情?思想骯髒,我們是兄弟戰友情。
放(調)哨(情)了半小時,楚俞腦袋上的毛毛全被舔得濕答答的,一縷縷的黏在一起,滑稽的可愛。
柏沅清越看越覺得萌,忍不住又舔了一下。
楚俞來氣,騰地站立起來,用爪爪捂住腦袋:不能舔啦,要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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