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感覺。
她只記得那種刺骨的寒涼,那種灼心的飢餓。還有絕望。
她想,自己可能真的要死了吧……
「停車。」
——打斷馬車行駛聲的,是一把細細的嗓子。
沒有女人那般柔軟,又沒有男人那般粗朗。
而後馬車的簾子被掀開,露出一張陰柔的白麵兒。
對方眯著眼看著她,眼神直白而鋒利,就像在打量一件貨物。
「原來是個女娃娃」
他笑了笑,說:「既然如此,小丫頭,我給你吃穿,你要不要跟我走?」
就是這個聲音。
就是這個聲音,如鬼魅一般,就這麼伴隨了她十幾年。
從五歲到十七歲,一天都未曾歇止。
她曾無數次想過,或許,當年直接死在那條寒冷的雪街上,會更好。
……
-
上輩子,周與然是十七歲才入的宮。
但實際上,早在入宮以前,她就已經對那座巨大的皇城熟悉無比了。
她知道承華宮的地下有幾條暗道,知道掖庭又有幾支內線。
她知道在後宮中,要怎麼樣暗殺一位宮女才最有效,也知道宮妃初懷的胎兒,要如何打掉才能神不知鬼不覺。
這些知識,她被教導了整整十二年。
世人皆知,潮海酒樓的老闆,是全揚州最了不得的大廚。卻極少有人知道,他還是中宮大太監的親弟弟,是死士組織的二頭目。
而作為「親孫女」的她,當然也繼承了他的衣缽——在學會握鍋鏟之前,先學會的,是握匕首。
「……然姐,然姐?」
一雙手握著暖寶寶的手在面前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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