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也是有利有弊。曲檀兒直言道：“如果，跟著我離開。日子，可能不會有在皇宮這麼安穩。同時也有會……和皇族為敵，過著四處被追殺的日子。”

曲小茹面露掙扎，半刻，痛色說道：“我和小鱗……暫時留在宮裡吧。我不想小鱗冒險。等你可以回玄靈時，再來帶上我和小鱗，好不好？我和小鱗都一直想回家族看看。我先祖們，爺爺，爹爹和願望，也是回家……”

“好！屆時我會再來找你們，保重。”曲檀兒尊重她的決定。

曲小茹想得很深，也很遠。

眼下，曲小茹決定留下，也是最明智的。

有姐弟二人在，也會增加曲檀兒的負擔。何況，曲小鱗才七歲，曲小茹也不想見到自己的弟弟年紀小小就過奔波逃亡的日子。她暫時選擇留在皇宮，若是小心一些，也不會被現。

曲檀兒正欲離開。

不料，曲小茹卻叫住了她，一副欲言又止的。

“有什麼話，直說。”曲檀兒道。

“你說，出宮後要去祈安堂？”

“不錯。”曲檀兒回著。

曲小茹一咬牙，問：“如果有機會，你能不能幫我殺一個人？”

“殺人？誰？”曲檀兒輕蹙眉。

“秦嶺！”說出這一個名字時，曲小茹的眸中閃過滔天恨意。

“嗯？祈安堂那神醫？”曲檀兒平靜反問。她早猜測兩姐弟是有故事的人，只是，具體是何故事，她不知道。聽這麼一說，顯然是和秦嶺有關。正巧，她這一出宮，也要找上秦嶺。

於是，她點頭了，“看情況。順手的，就殺了。”

不需問詳細，時間上也不允許。

原因，真不需要詳細，只需要曲小茹幫過自己，還有，他們姐弟是姓曲的，這便足夠了。聽說，曲族內部是很護短的，那麼，她就護這麼一回！

曲小茹一見曲檀兒這麼說，即面露出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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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令她感動，是曲檀兒什麼也沒問。

真相，往往是殘忍的……

*********

寅時末，正北門。

封鎖沒有解除，守衛一重跟著一重，禁衛軍來回巡視，十分嚴密。

曲檀兒避在了一個牆角下陰影之處，遠遠望著那一邊，皺眉。

那人要怎麼幫她出去？

驀然，有一個人影掠到了她跟前十餘米外。

有一道目光，正望向她的位置，

曲檀兒一愣，為什麼這個人總能三翻兩次尋到她的位置？

1161。帝都風雲34

“你來了。&lt；－》”那人次開口。

“？！……”聽到這蒼老的嗓音，曲檀兒是大吃一驚，“是你？！”

“小丫頭，很意外麼？”

“不錯，的確挺意外。”曲檀兒是真的很意外。展中鴻，這一個老傢伙，到底打著什麼主意？“說說，你的目的。”

“那半成品的回魂丹。我們族裡多數核心子弟都曾服。據北烈那小子回來說，姑娘有辦法解決。老夫希望，有一天姑娘能助我展家脫離苦海。今天助姑娘，僅是想結一個善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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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為了這一個？

不過最後一句，曲檀兒聽著有點熟。

好像展北烈也是這個口吻，似乎也說過同樣的話。

果然，是一家子出來的。

自然的，曲檀兒不會僅是相信展家——由於懷疑回魂丹有問題就輕易改變立場幫自己。肯定是展家已經察覺出了什麼危機，才會這樣做，“不要有什麼隱瞞，想取信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