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了,還有什麼好玩的?
“我無家可歸了。”她可憐兮兮地噘嘴訴苦。
他挑眉詢問,她接著解釋:“老媽一直叫人家相親、相親、相親,所以我就逃到這裡來了,你要不要借我避難?”
“我以為你很樂意。”相親、結婚、生子,過最平凡的小夫妻生活,那不是她最渴望的人生嗎?所以他成全,從不敢放任自己去打擾她的生活。
“我現在發現,那好像不怎麼有趣。”彎身說話腰好酸,又不想放開掛在他頸上的手臂,索性大大方方跨坐在他腿上,將臉枕在他肩上繼續抱怨。“那些傢伙條件又不優,有的約會才三次就問我對結婚的看法,換作是你嚇不嚇死?我是想結婚啦,但可沒那麼猴急,我還想再多自由幾年呢!所以就逃到你這裡來喘口氣啦!”
接吻、愛撫,甚至連床都上過了,他也不會再矯情地考慮這樣的姿勢合不合宜,雙臂很自然環抱她纖細的腰身,珍視萬般地輕嗅這陣深刻思念的淡淺馨香。“預備待多久?”
“不知道,看心情。”頓了頓,她輕問:“你以前說過的話還算不算數?”
“什麼話?”
“就是、就是……關於那個……就是那種事……你知道的嘛……”
由她臉紅彆扭的神情,他試圖猜測她的意思。“你說性伴侶?你有需要?”
哪有人這樣問的,害羞死了!“對、對啦!”
他凝視她,不說話。
“先說好,那只是很單純的生理需求,你知道的嘛,我比較習慣和你做,沒別的意思,你、你別亂想喔,如果有適合的人,我、我還是會考慮的,所以、所以……你到底要不要啦!”面皮薄的小姑娘臉紅到快腦充血,惱羞成怒,瞪人了。
是這樣嗎?不談情,她要的只是單純的身體渴求,在她感情的空窗期,陪她一段,滿足她想要的一切。
“好。”他未加思索,應允她。
無論這一回,她能停留多久,都無妨,他依然會在她想走時,笑著放手,讓她去追求她的幸福。
臥室內,傳出令人臉紅心跳的呻吟,肉體激盪糾纏的曖昧聲響,交織著濃濃的情慾氣味,持續蔓延。
“停!梁,真的夠了,別……我不行了……”
“你想要。”低語一句,直接駁回她的討饒請求,更深地迎入她,帶她領略更極致的歡愉。
她的身體明明很歡迎他,並且期待更深一層的勾挑,他比她更熟悉她的身體,她還可以承受更多,他知道她可以。
“可、可是……”天!她暈眩得無法喘息。
現在才知道,從前他對她,簡直是溫柔紳士到天邊去了。前兩年,她初經人事,二十歲的大女孩,對慾望懵懵懂懂,心靈上的渴求多過身體,他用溫存憐惜來對待;而現在,懂了男女欲求後的身體,他用狂熱激情來挑起女性知覺的甦醒,讓她在慾望中得到最強烈的歡快。
這男人,總是知道她要什麼,在最適當的時機,給予她最大的快樂。
原來慾望是如此迷人、又如此教人墮落沉淪的東西,教人願意在那極致的痛苦與快樂的瞬間死去……
他教她品嚐了屬於女人的性感與快樂,讓她覺得自己像極了浪女……
誰教她一開始要拿這種藉口留在他身邊,他就真的竭盡所能在身體上滿足她……
她簡直是自作孽。
當一切靜止下來,他離開她的身體,抱她進浴室清洗。
打理好一切,替她拉上被子,轉身離開。
倦極欲眠的她,感覺到他的遠雕,撐開眼皮。“梁,你去哪裡?”
“回房間。”在事後擁抱她、溫存入眠是情人該索求的權利,他沒有。
昏昏欲睡的腦袋思考不了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