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霜的嘴角泛出血沫,紅紅地血沫映著雪白如霜的俏臉,看上有一種野性的美麗。
程真看了看自己左臂上的傷勢,雖然只是一點點皮外傷,但是他心中驚駭之極,這是第一次受傷啊,第一次被利劍所傷啊!他心中感到了一陣惶恐,更多的是惱怒,這時候看著沐霜嘴角泛出的血沫,簡直就是怒不可遏,他猛地一用力,已經從沐霜的身上撕下一大片黑色衣服來。
暗淡的燭光之下,程真赫然看到,沐霜的右手上,被撕破的黑衣服之處,在雪白地手臂上點著一顆紅紅地守宮砂,紅豔豔的煞是誘人,一如他當初看到皇后姐姐地守宮砂一般。
這一粒守宮砂一下子點燃了程真的慾望,他本來就惱怒、驚恐,這時候迫切需要刺激,雪白手臂上、紅豔豔的守宮砂、還有懷中女刺客那充滿了彈性的嬌軀,不時碰到程真關鍵部位,讓程真的慾望一點點的升騰了起來。
程真嘴角露出了一絲邪邪的微笑,伸手再一用力,將沐霜身上餘下的黑衣服也撕開,然後扯開沐霜頭上的黑頭巾。
一頭烏黑的秀髮飄了下來,讓眼前這個驚恐得如同小鹿一樣的女刺客,更加顯現出一種不施化妝但是自然純淨的美麗來,程真猛地將一隻手抓住了沐霜胸前的一處突起,使勁揉捏。
沐霜被點了穴道,但還是可以開口說話,她知道程真想幹什麼,這時候只能苦苦哀求:“別……別……求求你了……別……別……”說道最後幾個“別”字的時候,早已經是哭了出來。
剛才還氣勢逼人,差點將程真置於死地的女刺客,這時候已經變成了一隻楚楚可憐的小綿羊。
獸性大發的程真,這時候哪裡還有半分憐香惜玉之心,他眼裡泛著野獸的光芒,嘴角里帶著邪惡的微笑,已經將沐霜充滿彈性的嬌軀推倒在床上。
重重地壓了下去,嘴裡直叫道:“別,叫我別是吧?剛才你來刺殺老子的時候,老子如果叫你住手,你又會不會停手?小美人,今天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怪不得老子……如果現在放了你。
老天會怪老子浪費美餐,會他的遭天譴的!”
程真猛地又撕開了沐霜的肚兜兒。
看到一對挺拔怒放地奇峰,一抖一抖的,他心中地慾望更甚,脫下上衣就壓了上去,感受著自己的胸膛和玉峰摩擦的快意,一雙手已經伸向了身下,猛地又扯開了沐霜的褻褲。
粗魯的將一隻手伸到了那個最誘人的地方……
沐霜這時候已經連哀求的力氣都沒有了,嘴裡只是在叫“別,求求你了,別……”。
程真縱聲長笑,粗魯至極地分開了沐霜的一對玉腿,猛地壓了下去,衝破重重障礙,進入到一個的所在。
沐霜猛地“啊”了一聲,那是痛楚至極的尖叫聲,但是反而讓程真更加的興奮……
(……棉花糖……好大一堆棉花糖……)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沐霜玉體橫陳,躺在床上的一個角落裡瑟瑟發抖,低低的抽泣。
程真已經解開了她身上大部分穴道。
只是封住她不能使用內力而已。
燭光之下,沐霜雪白的軀體之上,竟然還有點點紅暈。
她剛才被程真一頓猛衝猛打,到後來竟然被衝出來一陣高潮,雖然心中覺得屈辱、痛苦、忿恨……但是肉體地快感卻是欺騙不了她自己,這時候又不敢在程真這個仇人面前表現出來,只能躲在床角落裡,一邊哭泣,一邊讓身體的高潮漸漸退卻,那是一種極其複雜的感覺。
程真披著衣裳。
坐在旁邊的太師椅之上。
斜著眼睛看著沐霜,心中只覺得痛快之極。
這沐霜不是號稱什麼南疆第一美人麼?今夜還不是要躺在朕的身下痛並快樂著。
她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