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我這個上了年紀的老太婆可不能礙手礙腳再說還有事情需要做!喂明天見羅!”她用自己胖乎乎的手拍拍櫻細瘦的肩膀告辭。
只剩下兩個人的空間很沉默甚至有些尷尬。
洛杉磯的早春氣候十分宜人雖然有些寒冷卻已經蘊含著春意。
櫻依舊不知所措地挪動著她拼命盯住自己黑色軟皮鞋子圓圓的頭手指在白色毛線外套的大紐扣上來回地擰著。
流川默默地讓她移動了一分鐘然後冷不丁大步走上前去將她攔腰抱起。
在他的記憶中她應該比這要重一點才對。
剛剛進得客廳櫻的眼睛就瞬間被晃得眩暈。
淺藍的牆紙海藍的牆裙漸變藍色的布藝沙透著靈秀的氣度。客廳如同海洋般大氣而又充滿質感。地板是上好的大理石鋪就上面還鋪著有點異國風情的地毯。
房間雖多面積也大但整個房屋的裝飾就用白藍兩種色調完成門算是最華麗的了統統用玻璃製做呈推拉狀那晶瑩剔透的兩層玻璃中間銀色的魚在金色的水草中游來游去。
她驚慌失措地捂住臉。
流川將她放在沙上自己走到通向陽臺的落地窗前。
櫻慢慢拿開手望著他的背影。
“對對不起。”她小聲說一面縮到沙的角落裡。
對方沒有任何反應。
午後的暖陽透過質地輕柔的白色窗簾灑在這煥然一新的房屋裡卻也沉默。
一個小時內櫻一動不動地縮在沙中流川則默默無言地佇立在窗前。
這背影在她看來仍然那樣有力但卻明顯的瘦削了顯得有些悽清。
櫻咬咬嘴唇下定決心從沙上挪動下來又一步一步挪到流川背後。
對方仍然一動不動地站著。
“對對不起。”她慢慢伸出手碰碰他的袖子。
流川像是觸電般彈開胳膊同時轉過身來。
他的目光如冰凌般銳利冷酷。
這表情在櫻看來還帶著些許鄙夷。
流川楓大步向半樓上走去。
櫻呆呆地望著他的肩膀。
自己看來是真的沒有臉面生活在他身邊了。
她四周望望自己那點少得可憐的行李不知道被他放到了哪裡。
不過沒有也無所謂吧?
櫻擦擦眼睛又看了看這所房子那表情似乎要將看到的全部印在腦子中。
她向大門走去。
上得樓來流川停在那間最大也是最花心血裝修的臥室門口一臉憤慨外加倨傲地回過頭。
憤慨和倨傲瞬間煙消雲散。
她竟然沒有跟過來!
無可奈何他邁開修長的腿重新來到客廳。
已經空無一人。
“櫻木小姐您要去哪?”突然傳來屋外便衣女警的聲音。
“白痴。”嘴裡恨恨地罵著流川楓的動作卻有些手忙腳亂。
當他重新看到她時剛才的悶氣便輕而易舉地被心疼代替了。
外面有些起風櫻茫然地睜著那雙琥珀色的大眼睛呆呆地望著問她話的女警。
耳邊的短被吹得凌亂卻沒意識去理一理。
一種不知名的壓抑使她透不過氣來只能老人般弓著後背沉思。
“櫻木小姐快點進屋吧?您身體剛剛恢復現在外面又冷。”便衣女警勸道。
櫻只是睜著眼睛望著她身後的建築。
“流川先生!”女警現了流川如同見了救星般喊道“請您把櫻木小姐帶回室內好嗎?”
這個請求不用重複第二遍流川快步上前幾乎將櫻扛起來抱了回去。
櫻仍舊木然睜著眼睛。
看到這陣勢女警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