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比較輕鬆安全簡直有點像玩一般所以她一直覺得自己實力很不錯。
和恐怖組織成員交手這還是頭一次。
對方雖然是個不過2o歲的小女孩對於恐怖組織也應該是個經驗不足的新人但是她卻那樣可怕。
櫻似乎沒有覺仍然躬著身子冥思。
聞人偷偷向那女孩望去。
忽然一雙淡綠色的眼眸清楚地映入她的眼簾。
這是一雙分不清人種的眼眸很大又似乎帶著點天使的光暈。
但就是這樣美麗的眼睛裡全無人類引以為豪的溫柔、甜蜜。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殘忍的戲謔那是生長在無愛環境中孩子的眼神。
正是這對眼睛衝聞人陵冰蠻妖嬈地一笑。
終究還是覺察到找上門來了麼?!她想著將自己顫抖的手指緊緊掐在一起。
塔佳的父親是一位留著鬍鬚與長頭的瘦削老人穿著番紅色長袍總是不苟言笑。
他的信徒很多一些人告訴櫻在印度像長老這樣放下家庭順從信仰的人並不少見或許他們已經越了世俗。
但是當櫻順理成章地將那枚雞血石放在這麼一位聖人面前時她還是看到了做父親的眼淚。
愧疚也好悔恨也好擁有了修煉的自由卻放棄了天倫之樂但是父親終究是父親。
吃完這頓沉默的飯出雲驅車送流川回家。
路上長笛曲依舊悠揚但是流川卻打定主意一般一言不。
“喏到你家了!”抵達目的地出雲停下車對流川笑笑。
“剛才在飯店弄髒了包可否借用一下你家的洗手間清洗一下?開回去還會很長時間怕到家裡洗不掉……”她繼續道。
流川沒說話徑直走進雪洞一般的房子坐在黑色的沙上。
出雲整理好手包走到客廳卻現對方竟然仍舊坐在那裡連姿勢都沒變。
流川的劉海有點凌亂遮蓋著他的側臉卻更顯得輪廓分明。
“流川君。”出雲一邊說一邊坐在他身邊“這段日子都不開心吧?”
他的嘴閉得與家裡那些緊鎖的房門一樣緊。
眯起眼睛出雲繁有些陶醉又心疼地盯著他看。
流川楓的模樣很帥這點她第一眼見他就可以確定。
相處下來她覺得這個傻乎乎的小子有種說不出的可愛而現在除了心疼她更有種心動的感覺。
“不開心麼?”她小心翼翼向前靠了靠試探性地拍拍他的肩膀。
流川轉過臉望著她或者說望著她身後的牆壁。
“流川君如果你向前看還會有很長的路要走是不是?”出雲溫柔地說。
這句話顯然沒產生什麼作用。
她搖搖頭探過身子在流川的腮邊親了一下。
金紅色的唇膏印在他白皙的臉上像枚花瓣。
“這樣會不會開心些呢?”出雲就勢將腦袋靠在流川的肩膀上雖然瘦削的肩膀令她的頭有些痛。
流川呆呆俯視著她栗色的頭頂。
栗色。他的腦海中又是一片空白只有這兩個字悽惶地盤旋。
以至於連出雲繁摟住他的手臂都沒覺。
他眼中只有那團耀眼的栗色。
從那個秋天這栗色走進他的生活就再也抹不去。
出雲的體溫透過那淡紫色的羅衫輕撫在流川身上他那薄荷般清冽的氣息令她白嫩的脖頸也泛起粉紅。
她好看的鼻子上也沁出一顆一顆的小汗珠。
淡雅的龍舌蘭香氛隨著她呼吸的一起一落漸漸瀰漫開來。
或許櫻木的“狐狸”沒叫錯流川楓是一個嗅覺靈敏的人即使靈魂都已麻木。
龍舌蘭雅緻嬌美的香氣混合著些許草莓般的甜香衝進他的鼻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