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一個短頭髮女警跟著快步走來,看著蹲在地上抱頭的兩個混混,然後對林煙他們說道:“什麼情況?”
林煙將剛才的事情說一遍,然後說道:“警官你說該怎麼處理吧?”悄悄打量了她一眼,心想:“沒想到還是個美女警察,這制服穿著,還真挺迷人的啊。就是頭髮太短了,裝什麼春。哥嘛。”
女警臉上露出義憤填膺的神色,走過去喝道:“起來,跟我回警局!”同時取出一副手銬,將他們兩人銬在一起。
耳釘男卻悄悄湊過去在女警耳邊輕聲說了句:“蔣警官,我們是飛哥底下的,能不能……”
“飛虎幫!”卻不想女警更是氣憤,啪的一耳光甩在他臉上,“好哇,原來是你們這些畜生,正愁沒機會抓你們,這下落我頭上,就等著蹲局子吧!快走!”
“喲呵,好大的火氣呀!”忽然間人群分開一道道來,緩步走出十多個男人。為首的是一個雞冠頭型的國字臉,右手無名指上戴著一枚碩大的鋼戒,上鑲著一個凸起的尖銳狀裝飾,一看就是那種偽裝的武器,跟板磚有異曲同工之妙。
這樣的戒指戴著不犯法,可給人一拳,就能刺破人的面板。
他一站到女警官面前,那耳釘男就驚喜地喊道:“虎哥,救我!”
這虎哥剜了他一眼,又看著彎著腰站不直的阿彪,然後指著林煙勾勾手:“你,過來!”
林煙聳聳肩,無奈地走上前去:“幹嘛,請我吃飯?”
“小子很狂啊!是你打了我兄弟?”虎哥冷笑道。
“有警察在這裡,你可不能誹謗我啊。是他要用斧頭砍我,我就只用腳擋了一下而已。完全是正當防衛。”林煙無辜地說道。
“我管你什麼雞。巴正當防衛,敢打老子的人,就是跟老子過不去。跟老子過不去的人,全都得付出代價。你,還有跟你一起的那幾個女的,跟我走,我要好好跟你們算算賬。”
林煙扭過頭,對女警說道:“警察同志,你們這裡的黑社會這麼牛。叉啊——”
女警臉色一陣紅一陣白,跳過來說道:“魏炳虎,你當真是不把我們警察放眼裡是吧?”
“沒有啊,我只是請他們回去講道理,這也有錯?”魏炳虎哈哈一笑,道,“再說你是警察嘛?我看你這衣服,好像是在哪裡借的戲服呢。讓我看看質量怎麼樣!”說著,居然往女警胸口摸了過去。
女警急忙後退,從腰間摸警棍:“你想幹什麼?”
“少多管閒事,你上班的時候是警察,下班了脫了這身警服,可就只是一個嬌滴滴的小女人了。人生在世,難免有意外,作為女人,更要多愛自己一點,知道嗎?”魏炳虎語氣溫柔,像在叮囑自己的小媳婦兒。
“可是現在正好是上班時間。我現在要帶他們回警局,你要是再擋住我,就是妨礙公務。請你馬上讓開!”女警生硬地說道。
“當真不給面子?”魏炳虎陰著臉說道。
“你的面子比法律還要大麼?”女警冷笑道。
“很好,很好。你帶他們兩個走吧!”魏炳虎呵呵一笑,彈了彈手指甲。
女警卻是搖頭說道:“這幾個人我也要一併帶走。”
“憑什麼?”魏炳虎撫摸著自己戒指。
“憑我是警察!”
“警察在我面前不管用,你要是想帶他們走,也可以,但你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魏炳虎不懷好意地上下掃了女警一眼。
女警噁心地再次後退,說道:“笑話,警察辦案,還得答應你條件?”
“不答應就不許走!”魏炳虎嘿嘿一笑,一揮手,身後的小弟將他們團團圍住。
包圍間,還有人推搡著圍觀人員:“看什麼看,再看挖了你的眼!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