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千秋和楊培山在雪山上的時候一直沒見過彼此。
不過此時這一對眼,皆都感覺對方給自己一種十分熟悉的感覺。
這種感覺讓楊培山很恐懼。
因為他隱隱覺得,自己在這古千秋面前,好像就是個老鼠。
而這古千秋,則像是一隻貓。
雖然自己比他高多了,但楊培山卻覺得自己忽然變得好渺小。
一種對古千秋的莫名懼怕感,使得楊培山有些驚疑不定起來。
古千秋則在神sè微動後,突兀地露出一個有些古怪的笑容,隨後說道:“你肯'。cc書包網'定是在這村裡偷過一種面具的外地人吧?你戴面具戴了幾年了?”
楊培山雖然不想回答,但還是下意識脫口而出:“一年多……”
“那還不算太久。”古千秋喃喃道。
“這個,有什麼不妥嗎?”雖然已經知道戴面具會有後遺症,但楊培山還是下意識問道。
古千秋不答,反問林煙:“你們是什麼關係?”
“朋友關係。”林煙不假思索地說道。
楊培山本想搶答,但沒有搶答上,聞言卻又一愣,露出感激之sè。
“既然你們是朋友,那我就好心奉勸你一句。”古千秋冷淡地說道,“你來胡杏村,多半是為了一種面具。我覺得你最好還是死了這條心。”
“為什麼?”楊培山聽出古千秋和這胡杏村不是一路關係,於是費解。
古千秋說道:“因為這種面具和巫門的有種蠱有著差不多的功效,那就是可以控制一個人的思想。”
“思想?”楊培山臉sè一白。
林煙也有些吃驚。
古千秋繼續說道:“沒錯,你才戴一年,還沒有完全變成他們需要的那種人。一旦你變成那樣的人,就會被找到,然後成為他們的奴隸。這輩子都擺脫不了。”
楊培山徹底恐懼了。
“這麼厲害啊。”林煙說道,“製造這種面具的祖先是不是就是墓裡面那個傢伙?”
“你怎麼知道?”古千秋訝然道。
林煙說道:“因為那座墓的坍塌就是那個傢伙搞的。當時我看到他最後一眼,他整個人跟正常人看起來完全沒區別,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然後他的臉,就跟這面具一模一樣,好像個狐狸。”
“啊。”古千秋驚歎一聲,“你們遺落在墓裡的面具被他撿到了!他把它給戴上了!”
“戴上的?他不是天生長那樣子嗎?”
“他天生長什麼樣子,我不知道。我只聽爺爺講過,那個人創造了這種用面具徹底掌控一個人的邪術。既然是他創造的,這面具對他就沒有作用。反而他如果戴上這面具,還會多出一種十分強大的能力,那就是成為所有面具人的老大。”
“也就是說他如果不戴這面具,還不能控制其他面具人。現在他戴上了,就行了。”
“是的。”古千秋神sè凝重。
“他到底是誰啊?”林煙問道。
“他應該是姓黃。”
“難道是黃巢?”
“這我不清楚。不過就算不是黃巢,也肯定是他親戚。”古千秋想了想,說道。
“那那墓裡面的那些幻術符咒什麼的,又是怎麼回事?你清楚不,是傳說中的陳摶老祖佈置的?”林煙再次問道。
古千秋說道:“這我照樣不清楚。不過那個傢伙,如果能夠恢復生前記憶的話,應該是也知道天門的下落的。或許他不需要鑰匙,也知道怎麼開啟並且進去。”
“對啊,你不說我還沒想到這一點。你說他都死了這麼多年,現在也算復活吧。我感覺他不像一般死人屍變那麼呆板,很有智慧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