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善良是如此,後面說什麼寫個女主的歌,人家是寫給文學作者三毛的好不好?”
“流浪記的那個三毛?我說你出來不出來?再不出來我開槍了。”張小寶隨便應付了王鵑一句,對那人喊道。
躲在樹後的人拎著張弓出來,考慮下,把弓和箭囊放下,一步步走向張小寶。
張小寶盯著對方看,突然說道:“把腰間的竹管兒扔了。”
這人有把吹箭用的竹管摘下來放到地上,一直走到張小寶前面十五步遠的地方站住。
“說吧,你過來做什麼?”張小寶問道。
來人眼露茫然之色,口中開始說屬於他的話,手也比畫著,讓人一看就知道,他聽不懂,在語言上無法交流。
張小寶樂了,王鵑也跟著笑。
拍拍額頭,張小寶向對方說道:“我真愁死了,誰把你這麼個有意思的玩意派出來?難道是站在你身後的人?”
這人轉身向後看,後面沒人。
“沒人對吧?我知道沒有人,但我更知道你能聽懂我的話,你就別逗我笑啦,來,看你也不容易,這個鹽拿著,我記得沒對你們禁運,你們平時不吃鹽?你這面板真的太差了。”
張小寶識破對方的時候,對方還裝出懵懂的樣子。張小寶只好示意旁邊的人拿來一竹筒的鹽。並拋向對方,而後評價人家的面板。
這人接過竹筒,開啟蓋子用手蘸蘸白色的粉末,放在嘴裡吮吮,眼睛登時眯起來,連連點頭,對張小寶用大唐話說道:“好吃。謝謝。”
“不客氣。”張小寶謙遜地回道。
這人又舔了點:“是真好吃。”
“謝謝。”張小寶說道。
“不客氣。”這人回道。
王鵑忍不住地笑著對張小寶說道:“你跟他說相聲呢?”
“交流,交流知道嗎?來來來,小兄弟,看你年歲沒我大,到近前來,放心。不會害你,這有罐頭,咱一人一個,邊吃邊聊,再兩口小酒。”
張小寶招呼著對方向前,有人拿來罐頭,豬排骨的,不是那種小的。是裝二斤多的。還有人拿來能裝半斤的酒杯,給滿上。不需要燙,此地的溫度使酒變得同樣溫溫的。
這人猶豫著。
“過來吃呀,想要你的命還用不著下毒,正好有點事情問問,還需要你幫著傳個話。”張小寶把兩個罐頭開啟,再次邀請。
這人想想,終於來到張小寶的面前,二人席地而坐。
張小寶遞給對方一把小刀,自己也拿一把,先扎住一塊排骨,放到嘴裡吃著。
這人接過刀先看看,再瞧一眼張小寶,學著扎一塊排骨吃,剛咀嚼兩下,臉上便露出滿足的神色。
“好吃吧?來,喝酒,勁兒大,慢點。”張小寶小抿一口,六十度的酒,他不可能仰頭灌,不是喝不下去半斤,是可惜了酒,喝高度白酒的時候要體驗口、食道、胃的那種先涼一下,然後忽然熱起來的感覺,同時還有鼻子中的酒氣和回味時的濃香或醬香。
好酒入口必須是辣的,然後一條線進到肚子裡,而後轟然發散,回味是香的,不好的酒喝的時候是香的,喉嚨先疼一下,然後到胃裡是涼的,回味苦,陳釀的酒屬於前者,酒精勾兌的屬於後者。
而且凡是度數不超過五十度的白酒都不是好白酒。
張小寶覺得自己家的酒就不錯,但這人剛喝一口就噎住了,喉嚨裡像堵了塊棉花。
“告訴你少一點,你非要喝一大口,壓住氣了吧,吃罐頭。”張小寶埋怨人家一句。
這人還真聽話,馬上吃塊排骨,等嚥下去,長長出口氣,眼睛向上翻翻,誇讚道:“好酒,好肉。”
“酒是好酒,肉嘛,一般而已,我們兩個吃的是豬排骨做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