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那裡休息一下,對著張小寶抱怨。
張小寶本想跟著說‘確實,當官的就沒有好人,哪個朝代都一樣。’
話到了最邊卻變了,他不想讓王鵑想到以前的事情,大家都開心呢,何必勾起回憶,只好說道:
“牛這東西畢竟珍貴,用來耕地呢,這說明人家重視農業,其實馬也行,只不過都用來裝備部隊和拉車了,不知道現在有沒有曲轅犁,等回頭問問,有就算了,沒有咱自己做,我記得放到鍋裡幾根牛骨頭來著,吃骨髓吧。”
“不吃,那點東西給孩子們吃吧,家裡還有不少呢,搶他們的東西幹什麼,你會繁殖牛嗎?就是每一胎都能保下來,而且還能每年一胎那種。”
王鵑一聽吃骨髓眼睛亮了一下又暗淡下去,到是想要做畜牧業。
張小寶把一塊飄在湯上面的牛油給舀起來,送到王鵑的嘴前“不會,當初沒學,監獄中到是有一個人是這方面的專家,真正的專家,他寫了一個論文被人搶去了,他要證明是自己寫的,結果人家勢力大,把他給關起來。
那時他見我好學,還真要教我,可惜,我那時沒有任何要學的想法,只是聽他在旁邊不停地介紹一些農業和畜牧業的事情,曲轅犁他說的次數多,我被動下記住的,他總是再誇這種犁。
我記得那時一直跟著旁邊的一個盜竊犯學東西,撬門揠鎖就是在那個人身上學到的,那不僅僅是知道原理就行的,還需要鍛鍊耳力和手感,我後來身上都是帶著一些粗細不同的鐵絲,加上大小不一的磁鐵。”
“磁鐵?磁鐵幹什麼用?撬保險櫃似乎用不上吧?”王鵑漸漸被張小寶的話吸引住了,作為一個專門抓賊的,對這方面感興趣。
“什麼保險櫃?是門鎖,有些門鎖需要用磁鐵才行,那鑰匙本身就帶磁性的,有的是相吸,有的是相離,我帶的磁鐵不僅要大小不同,還必須具備這邊兩種磁性,技術活,我覺得自己如果能給評學位的話,怎麼說也是個碩士學位,教我那個絕對是博士。”
張小寶把涼了的湯倒掉,讓石榴繼續去舀時對著王鵑像講笑話一樣說著。
“這麼說你瞭解鎖的原理?能做鎖?”王鵑好奇地問起來。
“那當然了,想要撬就必須會。”
“那你做鎖賣吧。”王鵑提議。
“不做,沒有彈簧,我拿什麼做?快吃,吃飽了回去睡覺。”張小寶直接拒絕了。
王鵑也是隨口一問,見不能成,也不多說,把湯和蘿蔔吃掉,拍拍肚子,飽了。
等著兩個人離開,這邊的人吃的速度也快起來,剛才都控制著呢,一頓飯吃完,剩下的骨頭都給家中有吃奶的孩子人家帶過去,他們回去可以多煮兩遍,裡面的骨髓直接喂孩子吃或者是母親吃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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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子上吃飯,縣令程嶺祥這裡也同樣吃上了,一共六個菜一個湯,四個肉菜,兩個素菜,素菜中一個是涼拌黃瓜絲,弄上蒜泥,吃著爽口,另一個是雞蛋炒黃瓜,清香宜人,湯是黃瓜蒜苗湯,鹹淡均衡。
宋靜功一邊陪縣令說話,一邊喝酒,吃的菜基本上都是那四個葷菜,黃瓜基本沒動,他回去後想怎麼吃就怎麼吃,不至於和縣令搶這一口,一根半的黃瓜涼拌了,一根炒蛋了,半根熬的湯。
一看到縣令如此算計,他怎麼敢去吃?
縣令程嶺祥到是沒想那麼多,笑容滿面,說一些學問上的話,又現場做了一首他自認為比較不錯的詩,在得到宋靜功的奉承後,夾起來兩個黃瓜絲,放嘴中仔細品味一番,終於是說道了正題。;
“子衿啊,你那莊子離這不遠是吧?”
“是,大人說的沒錯,不算遠,一天就能趕個來回。”宋靜功敬了下酒回道。
“不遠好啊,既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