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選的魚鉤太細了,只有筷子粗,當然釣不上來了,等到了莊子,咱們做一個最大直徑十厘米的鉤,到時你想怎麼釣就怎麼釣,就算魚不吃餌,你用鉤子砸,也能把魚砸暈了,你用的那個鉤是準備望京城送,讓人去黃河那裡釣魚用的,不是在這條小河裡面釣魚所用。”
張小寶也不知道王鵑是估計的,還是真不明白,在野外生存的時候,能用如此粗的鉤來釣小河中的魚嗎?
王鵑把鉤收回來,拿在手中輕輕地摸著,說道:“其實我的方法很簡單,那就是願者上鉤,也有點不道德。
原來那邊有個寺,現在不讓弄了,咱們就弄點別的東西出來,比如說狐仙了。比如說魚精了,先是找一些托兒去燒香,他們那邊用衙門出錢來修路,一直修到兩個村子的中間。
接著就大力宣傳,說那個地方有多麼的靈驗,別人過去了燒香至少得有香,你也知道那個地方的情形,樹林又中悶又熱,好潮呼呼的,有一些人香火儲存不好就會潮溼。
咱們就讓兩個村子的人在村中賣這些個東西,他們去了,發現自己帶的東西無法使用,自然要買,稍微貴一點他們也願意,這麼做有錢的人家還好說,可那些個沒錢的人也過去,就有點不好了。”
王鵑說著話,把魚鉤又甩到了河中,連餌都沒掛,看著天上的浮雲,不知道這個主意究竟是好還是壞。
“這麼說你那魚鉤就是專門為了釣魚精的了?主意不錯。但也是你說的一樣,有些個沒錢的人也願意湊這個熱鬧,我們不能去說他們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的話,我爹是縣令,這啟民智,廣民言的事情也是他的責任。
咱們可以換個方法,同樣能吸引人,也用托兒,我已經想好了怎麼說了,就說‘穿錦繡羅緞,吃香山野味’,他們那裡的野生動物多,憑藉那點人手,那種武器,想要把野獸給打沒了,根本就不可能。
咱們找託過去,宣揚那裡的美味,其實別處也有,只不過是多個由頭罷了,有了一個願意去的,就會有第二個,尤其是那裡的野獸多,一些人喜歡到各處去打獵玩,那就讓他們過去。…;
那種地方除了旅遊業,我實在不知道讓他們怎麼發展了,養點家禽和豬,也不過是讓他們好過一點點而已,平時打獵的人,到時候就要看著不讓自己家養的東西被野獸吃了。一樣佔用人力。
尤其是現在,無論吃什麼都是綠色食品,賣不上太高的價錢,或者讓他們搬出來住吧,總窩在那裡,沒什麼發展。”
張小寶也想出了一個主意,可這種事情的不確定性實在太大,讓人沒有辦法說如此做了,就能過上好日子。
王鵑也知道這個事情,現在不比那個時候,有一大群人覺得城市生活沒意思了,總是想往深山中鑽,一隻散養的雞,可以賣出十幾倍的價錢,現在怎麼養也是那個錢,還有豬也是。
漂流能夠在那裡用一下,聽說有河,高空彈跳就不能指望了,沒有那種材料做成的繩子,就算是前一個,人家想要體驗也不用到山溝中,渭水與黃河,只要不怕死。就可以弄艘小船進去漂一把。
從山中出來,更不可能,沒有那麼多可以耕種的地,挨著京城如此近,人口多的情況下,地早就分沒了。
“那咱們再想想,總會有辦法的。”王鵑無奈地說道,正說著的時候,釣竿猛地想下一沉。
換成一般的孩子就被帶下去了,王鵑的反應不同,意志也不一樣。把釣竿使勁往懷中一抱,雙腳撐在了船舷的上面,大喊著“幫我。”
張小寶扭頭一看,也不曬太陽了,一個鯉魚打挺做到一半的時候,身體在空中直接轉體一百八十度,正好是前傾六十度角,腳下一用力,直接朝著王鵑撲了過去,身體在空中再次調整,雙腿橫了過來,與王鵑成同一個姿勢,當落到甲板上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