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平時的五倍租稅,連帶著周圍的縣也不得不上同樣的摺子,結果全翻了一番,也虧了張家花掉的六萬貫,不然周圍的縣令就得急死。”;
對這個方面,李殉現在也明白了一些,張家的錢拉動了周邊的經濟,又是直接進行投資,還是那種純粹消費式的投資,雖然不如基礎投資建設,可這種方法見效快,否則周圍的縣哪能短時間內收上來那麼多東西。
老頭這時笑了起來“周圍那些個縣的衙門中人,對張忠應該是又恨又捨不得吧?可張忠這一手究竟能有什麼用?難道不想走了,繼續在華原縣待著,有點不忍心離開自己建設好的縣?
恩,這到是有可能,到時候就算別人想讓他走,華原縣的百姓。周圍縣的百姓,一同聯名要留下他,上面也不得不考慮,可這種事情,他們應該與我商量下,待一會兒我寫信問問,你拿著棉被先回去吧。”
李詢也是這個意思,再呆下去沒用,把自己的東西帶上,老頭的東西留下來,乘船而去。
他走了,老頭又想了一會兒“不對,不對呀,張家想要留下來。要那麼多的白疊子種子幹什麼?讓李殉造船也就沒有必要了,不知道寫信問問,張家能不能說。”
華原縣衙門中,張忠又拿出去一千多貫錢,這是張家的錢,換來了一個兩個,縣的大量硝制過後的皮毛,讓人給送到庫房去,他也坐不住了。六萬貫的錢,別的地方捨不得投入,全花在周圍的縣裡面,兒子作的什麼打算?
張忠想著,準備找兒子問個清楚,抬腿向後面走去,找到兒子和兒媳婦的時候,兩個人正在那裡撿落葉,用落葉的柄相互較勁,看看誰能把對方的葉柄給勒斷了。
“爹,您來了,前面不忙了?”張小寶看到父親過來,笑著打了聲招呼。
張忠看了看兒子,又看了看兒媳婦,也撿起個葉子,走到張
兩個人一用力,張小寶那個一個連戰四場了,一下子被勒斷,誇道:“爹,還是您厲害
“我厲害什麼?我厲害猜不出你讓家中不停地往外送錢,你怎麼打算的,給爹說說張忠扔掉手中的葉子,問道。
“爹,怎麼能是送錢?不是買回來東西了麼?路不修,買東西就耽誤事情,那些東西,等您去上任的時候,咱們就都帶著,運到別處去賣。一路賣一路走,有同樣東西的地方咱們就收,沒有的就往外賣。
等到了地方,咱們至少能賺回來一倍的錢,給別人修路租地,也不過是兩萬多慣,還有買各種材料的錢,五千貫,咱把貨物賣出去就是七萬貫,不是賺一萬貫麼?再加上冬天的青菜。哪怕少賺點,也得有個幾千貫。
別處可以學著私,但沒有咱們有經驗,一定還在摸索當中,咱們的菜就賣到京城了,京城不可能像咱們這樣種吧?那裡的人多,很多人不是靠種地為生,也沒有地。
我估計啊,今年一冬天,咱們的菜可以賺上一萬貫,這就是商業的規律了,用一文錢賺一文錢難。用一貫賺一貫也難,用一百貫賺一百貫,那太輕鬆了,我可以賺到十倍、二十倍,但用一萬貫去賺一萬貫,那是不可能的,用一萬貫賺到三四千貫,要比一百貫賺起來容易
張小寶對著父親耐心地解釋起來。
張忠聽了覺得很有道理“這麼說,以後還要繼續花錢買?”
“買呀,在您走之前,咱們最好是能花出去十萬貫,咱們那稻子是可以做種子的,周圍的縣和華原縣的人有錢了,自然會買咱們的種子,不能像去年賣那麼歸,一斤種子賣個二十文錢,那會是多少錢?。
張小寶繼續算著,張忠略微一算自己家的地,若是真能賣出這個價錢,三個莊子,近兩萬畝地,後兩個的莊子產量沒有原來的莊子多,可也不算少,上田下田,平均一算,產量平均應該是畝產三石。
兩萬畝